时芯想起那二人确实有点古怪,当然也不排除是太悲伤的原因。
“你们先走吧,我过会儿自己离开。”
送走黄林,许凡加发来消息,说他马上就到。
时芯以为是马上到悼念会现场,谁知门刚关上不久就被人一把推开。
许凡加匆匆进来后反手锁门,还想从猫眼往外看,最终因门上没猫眼被迫放弃。
“怎么了?”
“我怕他们跟踪我,毕竟这次只来我一个玩家。”
许凡加摘下鸭舌帽,露出一张清秀俊逸的脸,衣服宽松,适合打架,打篮球的身材也比一般人结实,意识到位,操作细致,这么一对比简直碾压张肃。
张肃有点心虚的往后躲。
“哎哟!这位就是张哥吧?我叫许凡加,您叫我小许就行!”
许凡加一对上张肃的视线就主动上前与他握手,表现出澎湃的交友欲:“早听说张哥您威武,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以后就是同志了,有什么事儿您知会一声,小许我定义不容辞!”
瞧对方点头哈腰的模样,张肃都懵了,心想他有这么大排场吗?
当即心花怒放:“兄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既然你愿意叫我声哥,以后要什么哥都满足你!为兄弟两肋插刀,在所不惜!”
时芯看着两人犯病,没有被山盟海誓感动到,只觉太像精神小伙。
“行了,干正事。”
她对张肃扬了扬下巴:“外面守着,我有话跟许凡加说。”
等张肃颇为不舍的出去后,她示意许凡加去到窗边。
“辛苦了。”
“不辛苦芯姐,几句话的事,我最擅长干这个。”许凡加开了窗,侧着脸说话,“就是我不太懂,为什么要这样?难道张哥是社恐?”
“不是。”
有关张肃的背景过往时芯还没搞清楚,但他今天表现实在过于异常,人只有在自己认为重要的场合才会精心打扮,玉河村给他介绍狗娃时,他就那么注重先来后到的小弟顺序,这次应该也一样。
好像在他心里有堵名为“阶级尊卑”的高墙。
至于为何如此时芯无法确定,但她知道她首先要做的是保证今日顺利会面。
“圣子呢?”她问。
“没见到,没和我们一起,可能要等下才来。”
“不可能比你们先到吗?”
“这…”许凡加犹豫了下,“我不确定,但我听教内的人透露圣子是比我们先到的。”
说到这他也觉得奇怪:“怎么来的时候,悼念会没一个人呢?”
这个话题没有停留太久,许凡加越想越不对劲,面色凝重地说:“芯姐,我觉得等下应该会有情况发生,要不咱们先撤吧?”
“撤?”时芯挑眉,“为什么?我等的就是特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