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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萧明兰的话头一转:“这么着急打来电话,你是怕我在学校欺负了她不成?”
宋柏彦的声音传来:“她的年纪还小,做错什么,您教育她两句,也是应该的。”
“你倒是会说话。”萧明兰的神情有所缓和,握着话筒坐在沙发上:“你把人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怀了,我还没做什么,你就开始急,我要真教育了她,她找你哭两声,你还不得连夜坐飞机回来哄着。”
这番话,换来宋柏彦的失笑:“您这话过于夸张。”
“夸不夸张我心里有数。”
萧明兰叹息,随后说起唐黎的宿舍:“几个女孩子住在一块,到处是零食果皮屑,还有个女孩,把换下的袜子都塞在薯片包装袋里,这样比较下来,她的床铺和衣柜反而是最干净的。”
“现在的年轻人不都这样。”宋柏彦在那头接话:“寻常的大学,不像军校管制那么严,卫生工作不到位情有可原。”
“或许吧。”
萧明兰想起宿舍里除了唐黎那张床,其她两个女生都没叠被褥,衣服扔满整张床,还是没忍住:“你大姐在这个年纪,我去她的学校,也没见她把日子过得那么懒散。”
宋柏彦道:“她给我发信息,大概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好,怕您有想法,回头肯定会有所克制。”
萧明兰听出儿子的偏袒,不再评价唐黎的宿舍:“我已经半截身埋进黄土的人,也不是故意刁难她,我是怕她过得没心没肺,到头来让你受累。”
倘若宋柏彦将来真把唐黎娶进门,唐黎什么都做不好,虽说宋家不用她洗衣做饭干家务,但是,平日里,肯定需要照顾丈夫的起居,宋柏彦的工作忙碌,如果妻子真的万事不懂,到时候,还是做丈夫的头疼。
“做母亲的,终归希望有人能好好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