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在其中根本就毫不起眼,也没有谁会相信,就算是不去处理也没有关系。
什么鬼?冬木市市民的心理素质以及三观都这么强大的吗?
教会都因此感到有些凌乱,不过这显然是一件好事情,因为他们需要面临的压力大大减轻了,不再需要投入大量的精力去处理这方面的问题……于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之后在圣杯战争期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说是天然气爆炸的问题吧。
反正要是针对每次截然不同的破坏与损失,来仔细构思合情合理的理由,本身也是一件麻烦的工作,现在能够直接放弃掉这一部分,自然没有谁不乐意的。
……
……
比起一下子轻松不少的教会,圣杯战争的参与者们,却是各自都有不同的烦恼。
譬如说御三家之一的远坂家,那奢华的洋馆里,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各种打砸爆炸的声音就没停下来过,远坂时臣也是一脸菜色,感觉到肉痛不已。
不单是魔力消耗有些大,更是因为他抽卡抽出来了一个爹,装备似乎很强力,就是人本身不咋样,拖累影响了装备的性能发挥——
明明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才在最后关头,使用珍贵的令咒将爹从九死一生的局面之中救了回来,但是爹一点儿都不感激他,反而还癫狂的在洋馆里开始打砸,破口大骂了起来。
大概是对于自己一整晚上受到的憋屈、羞辱,不但没有能够宣泄出去,转化为轰轰烈烈击杀敌人的王者之怒,反而还差点儿死在对方手里的这件事,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屈辱暴怒吧。
偏偏金皮卡还无能为力,但怒火总是要发泄出来的——要是真的在被拉回去之后,什么表现都没有,只是安安静静的接受事实,冷静而且睿智的总结问题、思考对策,然后再接再厉……
那他也就不是金闪闪了。
远坂时臣的家自然就遭殃了,偏偏他还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够苦巴巴的在高贵的最古之王者破坏之后,到处跑去救火,或者是修补魔术结界什么的。
心好累啊,感觉再也不会爱了……本来就觉得自己召唤出这么一个爹的性格有问题,现在远坂时臣更是开始怀疑,这么心智不成熟的人真的能够算是一位王者吗?
他一向都是尊崇高贵的人,但是这一位……真的很遗憾,完全看不出有什么高贵的要素,反而既暴躁又粗鄙,恨不得满世界去宣扬自己的血统有多么高贵,对任何人动辄都是直言“杂种”……
远坂时臣是一个真正的上流人士,他一直以来接受的教育都告诉他,真正有涵养有修养有素质的人,并不会刻意的去炫耀自己的财富地位什么的,只有暴发户才会有那样的嘴脸。
而金先生貌似就是这样,除了那莫名其妙不讲道理的宝具之外,他全身上下真的看不出任何的高贵王者风范。如果撇开他的装备,把他扔到那些街头巷尾经常刷新,骑着机车染着头发打着鼻环,手持劣质香烟,嘴里骂骂咧咧的小混混里面去……
还真是没有什么区别,别人也分不出来。
不过还能够怎么办呢?自己约的炮,跪着也要打完……优雅的魔术师看着手背上的两枚令咒,神色很是复杂,严格来说,他其实只剩下最后一次的令咒使用权了。
因为虽然大圣杯赋予御主三划令咒,但是也就是说最多只能用三次。用尽令咒虽然不会终止御主与从者间的契约,却也意味着御主再也无法强制英灵执行命令。
而无法控制力量强大的从者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甚至有被从者叛变杀害的可能,所以实际上使用次数一般为两次。
所以,他突然发现,自己即使是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包括通过祖父的老友言峰璃正与作为监督者的圣堂教会结盟,从而得知各个master的资料和动向,由此在情报上占得先机。
通过教会作为中介人,干涉第四次圣杯战争的进程。
还有就是在隐藏了言峰绮礼已得到圣痕的前提下,安排言峰绮礼成为自己的弟子。然后准备安排分道扬镳的戏码,假意让被消灭的暗杀者在暗中收集情报,暗杀其他人。
明明在圣杯战争前非常早期的阶段就开始准备,若是理论上一切顺利,就能够迅速结束圣杯战争,赢得胜利……却因为他千方百计从两河流域得到上古时代第一条蛇的蜕皮,借此成功召唤出吉尔伽美什的缘故。
似乎一切都要被搞砸了?
而且暗杀者昨天晚上死在地图炮里面了,再加上金皮卡昨天晚上那展露出来的不讲道理的无数宝具,除了那个不知来历的caster之外,肯定也是会被针对集火的目标……
这么一想的话,远坂时臣就觉得头更痛了。
远坂时臣无疑是不幸的,相比起他面临的各种外忧内患,焦头烂额的巨大压力,其他的参赛者目前只需要考虑外忧的问题,也就是怎么对付目前出现的规格外对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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