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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这个案件就是以重大交通事故进行处理的，所以就没有进行深入的调查。

应笙笙问道：“那武贤芳呢？”

卫佳宁：“武贤芳自杀时三十五岁，有两个女儿，她一直都患有产后抑郁，因为连生两个女儿，重男轻女思想严重的丈夫没少给她脸色看。

加上当初她是未婚先孕，所以一直都没有补办婚礼，直到她怀上了第三个孩子，他丈夫花了大价钱买通医院的医生做了胎儿的性别鉴定。

得知怀的是个男孩儿后他才愿意筹备婚礼，武贤芳的抑郁症本就非常的严重，因为再次怀孕的事情导致她一时想不开才自杀的。”

应笙笙反问道：“你既然知道她们的死因，为什么会认定她们是死于连环杀人案，这两者不是背道而驰吗？”

卫佳宁：“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可你不觉得奇怪吗？她们四个都是同一天生日，最后都死在了宾州水库，这要是没有人再背后操控未免也太过巧合了吧。”

的确，卫佳宁说的不无道理，确实是太巧合了，可现有的证据来看并不足以将案子往连环杀人案的方向去指引。

应笙笙：“你为什么会清楚这些？”

卫佳宁：“陶洁和武贤芳都是在金玉良缘定制的婚礼流程，我是她们的化妆师。”

在纸上记录好相关信息后应笙笙问道：“你的个人资料上有一段时间是空白的，这你要怎么解释？”

卫佳宁坦然回道：“那一段时间身体不太好，就没有出去找工作，一直在家里待着。”

应笙笙：“可我调查的结果显示却不是如此，你的那一段空白资料是被人刻意抹去的，那一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需要你将它抹去？”

对此，卫佳宁表现出一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的样子。

卫佳宁：“应警官，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而且档案这种东西也不是一般人想抹就能抹掉的吧。”

从审讯室里出来，应笙笙的脸色并没有比进去时好多少，关于档案被抹的事情卫佳宁坚决否认，在没有查出那段被抹去的经历是什么，也无法证明她与齐薇死亡案件有关时，24小时一到她们就必须放人。

距离放人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应笙笙问道：“老幺回来没有？”

向阳：“快了，说是最多还要十五分钟就能回来。”

一大早，应笙笙开始审讯卫佳宁，为了节省时间她让陈哥和梁鸿夏一起去金玉良缘对他们经历进行问话，调查武贤芳和陶洁两个被害人情况。

九点十五分，梁鸿夏赶了回来，不过从他的表情来看却是无功而返。

应笙笙：“那边什么情况？”

陈哥：“那个经理简直就是个一问三不知，问什么都说不知道，还说那都是客户的隐私，只要客户不主动提起他们就不会主动去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