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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却觉得可能是邵在礼那边的信息出现了偏差:“这年头员工有没有对象应该不会和领导报备太清楚吧。”
梁鸿夏却道:“不对啊,我查过了赵亦斓的通话记录,她在晚上时间并没有电话拨出或者打入啊。”
这下轮到向阳愣了:“你确定?那几个说赵亦斓有男朋友的表演者说她都是晚上十点半到十一点的时间段打电话的。”
“我确定,通讯记录还在这呢。”说完,梁鸿夏把平板递了过去,上面的信息就是他从通讯公司那里掉过来的记录。
向阳接过平板,在十点半到十一点之间的确没有电话的播出或打入:“会不会是她还有别的手机卡?”
“我查过了,赵亦斓身份证下的手机号码只有一个,除非她用别人的身份证开了卡,否则通讯记录就都在这了。”梁鸿夏回道。
应笙笙:“我们昨天不是把赵亦斓的手机带回了吗?手机呢?”
“在技侦那里,手机昨天拿回来没多久就没电了,现在在充电。”梁鸿夏回道。
应笙笙:“你们先查,我过去看看情况。”
技侦负责人袁锋今年四十有二,技术牛人,工作上一丝不苟严谨的很,私下里是对谁都笑嘻嘻的和善的很,局里的人凡是跟他打交道的都得夸一句脾气好。
唯一没中不足的是这兄弟常年被脱发困扰,三十岁的时候就已经有我往地中海发展的趋势。
为了拯救自己那拼命脱落的头发,老袁同志是什么生发的办法都用了,就连偏方都没有放过。
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法用的太多太杂了,导致毛不仅没长掉落的速度是越发的快了,三十五岁那年就已经谢顶了。
现在上班都是带着假发,喻扬说过他几次别太在意这些东西,奈何人家就是在意,后来也就对他这戴假发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妹子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应笙笙进来时他刚好在喝水,热气给眼睛上蒙了一层雾气。
应笙笙:“我来借个赵亦斓的手机,有点信息要确认一下。”
袁峰摘了眼镜散散雾:“行,我去给你拿。”
应笙笙找了个空位置坐下:“段哥请假有一段时间了吧,什么时候回来?”
“哪啊,他前天才请假,媳妇生孩子难产可不得多陪两天。”袁锋拿了手机走过来,“你都不知道,他媳妇本来就胎位不正,又比预产期提早了一个星期,亏得发作的时候他在家紧急送医院去了,不然可就危险了。”
应笙笙有些惊讶:“是吗,那后来情况怎么样?”
“还好还好,有惊无险,母子平安。”袁锋说道,“这女人生孩子就是鬼门关走一遭,对媳妇在好都是应该的,人家那是拿自己命在搏孩子的命啊。”
老袁同志有一个女儿,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话了,就听不得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