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而过,对于瑞博来说,一天,一个星期甚至是一个月转眼就过去了。
在这一个月时间裏面,他看到了很多人,看到了很多事情,同时也认识了许多新的朋友。
这段时间,他早已成为瑟思堡无数贵族家庭最受欢迎的座上宾了。
对于瑞博来说,每天的时间是极为紧迫的。
虽然瑟思堡的那些有头有脸的家族,他早已拜访遍了。
但是深厚的感情绝对不可能通过一次拜访就牢固得建立起来。
宴请,舞会成了瑞博这个月最主要的工作。
事实上,他常常手中同时捏着两三张请谏,因此,瑞博成天忙碌的像蜜蜂一样,从这个舞会赶到那个舞会,从一场宴会转到另外一场宴会。
这些交际应酬占用了他大部分时间,不过,这一切都是绝对必要的,因为,拉拢那些贵族是他稳稳坐上领主宝座最重要的保证。
一切都进行极为顺利。
瑞博拼命挤出一些时间来学习魔法,那是他最感兴趣的一件事情。
魔法修行是需要毅力的,同时也很花费时间的一件事情,一份耕耘一份收获,瑞博虽然很有天赋不过忙于应酬的他实在是没有太多时间用于魔法研究,这令他感到相当无奈。
瑞博希望自己能够不需要睡觉,那么他就可以拥有比常人多一倍的时间……他甚至进行了尝试,虽然,最终证明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他倒也找到了一种通融的办法。
自从那次在巴特森林裏面感受到风精灵的存在,并和它们进行了心灵上的沟通之后,瑞博很想再一次找回那奇妙的感觉。
不过自从被老梅丁小姐禁足之后,瑞博再也不能够靠近那片森林。
虽然别墅旁边同样种植着大片树木,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里并不是风精灵聚集的所在,也许是因为别墅的存在,这些非自然的岩石,阴挡了自由自在的风,因此被风精灵认为是不友好的东西。
不过一次偶然的机会,瑞博发现,在那片碧波荡漾的湖面中央能够感应到魔法元素的波动。
因此,从那天起开始,瑞博每到深夜就划着小船到湖中央去进行冥想。
虽然不是每一次都能够成功,不过大多数情况下,他同样能够感应到湖面上的魔法精灵们,只不过他们并不是自由的风,这些魔法精灵比风更加灵动,但是它们并不愿意跑远,总是围绕自己的周围转来转去。
瑞博能够清楚得感受到,这些精灵的风精灵一样极为活泼。
不过和奔放的风精灵比起来,它们更加腼腆,每当自己非常接近它们的时候,这些魔法精灵变会飞快的离去,这些魔法精灵就是这样令瑞博捉摸不透。
虽然仍旧无法和这些魔法精灵相互沟通,不过瑞博发现这些精灵很喜欢和他待在一起,它们好象早已经将他当作了最好的朋友,每当深夜他到来时候,精灵们就会飞快得从四面八方赶过来,围绕在他身边,直到清晨太阳升起的时候,这些精灵才会渐渐散去。
对于瑞博来说,这种感觉好极了。
正因为如此,每天晚上他就是人坐在小船中,在中央的湖面度过整个晚上,至于,别墅裏面的那件卧室,他干脆让给芙瑞拉小姐了。
和芙瑞拉小姐在一起的时候对来瑞博来说,是最快乐的,同时也是最讨厌的。
虽然,芙瑞拉小姐还没有让他真正品尝到女人给男人带来的巨大的快乐,甚至,从来没有给瑞博看到过,女人和男人到底区别在哪里,这使得瑞博的好奇心极度膨胀。
不过芙瑞拉小姐的纤纤玉指和较小柔软的嘴唇以能那条灵动活跃的舌头,足以让瑞博感到犹如到了天堂中的感觉。
和一开始不同,瑞博已经能够忍受住这种感觉了,他已经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感受。
事实上这并不难,凯尔勒就曾经教过自己这方面的知识和技巧,只不过凯乐勒教给自己怎么忍受痛苦,而芙瑞拉小姐教给自己的则是如何去忍受快乐。
觊尔勒教给自己的方法和芙瑞拉小姐截然不同。
忍受痛苦最发的办法就是转移注意力,让自己不去注意痛苦所在的地方。
但是用这种办法对付快乐的感觉就实在太可惜了,芙瑞拉小姐教瑞博怎样一边享受着快乐,因为那才是快乐的意义,一边将快乐的感觉引导开去,不令它爆发出来。
不过,当快乐来的太猛太快的时候,转移注意力的办法还是相当有用的,那就是为什么自己的尾椎上总是遭到芙瑞拉小姐的针刺的原因。
当然,芙瑞拉的手法并不是总是令瑞博感到快乐。
除了针刺的痛苦外,每天早晨醒来的时候,腹部胀闷的感觉以能丹田那里火辣辣的烧灼感总是久久无法平息。
不过,这倒不是让瑞博对芙瑞拉充满反感的地方,事实上,每当瑞博看到那渐渐变得雄伟起来的他的男性的特征,瑞博心中就产生一种莫名的自豪感。
真正令瑞博感到受不了的是芙瑞拉小姐的冷嘲热讽。
嘲弄好像成为这位小姐的唯一的爱好。
虽然瑞博相当清楚,芙瑞拉小姐可能是他见到过的最博学的女人,无论是诗歌,戏剧,历史,地理或者是琴棋书画方面,她都有惊人的造诣。
也许和埃克特比起来,芙瑞拉小姐还略逊一筹,不过她的学识肯定在能前的少东家马迪耳德先生,以能隆那男爵他们之上。
不过,芙瑞拉小姐显然只将这些学识当作吸引男性的本钱,这位小姐对于一切并不是真正兴趣,瑞博对此完全肯定。
这位小姐虽然学识丰富,但是显然她并没有多少爱好。
即便连梅丁老小姐这样的老处女都爱好的戏剧,对于芙瑞拉来说只不过是在浪费时间而已。
甚至连所有女人全都热衷于的梳妆打扮,芙瑞拉小姐好像也只以为是一种谋生生段而已,连一点趣味都没有。
不过,对些瑞博倒是完全能够理解的。
毕竟,当他看到芙瑞拉小姐用烫手的热毛巾和冰冷的冷毛巾交替擦身体,看到那因为痛苦而微微扭曲的面容,虽然一切过去之后,从浴室裏面走出来的芙瑞拉小姐身上的皮肤就像是新生的婴儿一样雪白粉|嫩还微微透着一层柔润的粉红色,不过瑞博并不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这也许是瑞博唯一对芙瑞拉小姐抱有同情心的地方。
芙瑞拉小姐的唯一爱好就是嘲讽男人,她敢于嘲讽一切男人,甚至连埃克物特包括在内。
唯一不在此列的只有海德先生和凯尔勒。
按照芙瑞拉小姐自己的说法,凯尔勒根本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只不过是一个杀人的机器而已,除了杀人这个家伙没有任务功能,她可没能兴趣去嘲讽一个机器。
至于海德先生,那是因为她欠海德一个很大的人情。
不过除了这两个人之外,在芙瑞拉小姐的眼里,任何男人都是她嘲笑的对象,而现在瑞博是她身边唯一的男人,因此理所当然成为她发泄的对象。
芙瑞拉小姐的嘲弄是令人难堪的而且是毫无节制的,她好像完全不懂得别人也是有自尊心的,她好像也从来不认为父母亲情对于一个人来说有着多么重要的地位,特别是像瑞博这样从小就失去父母的孩子。
只要她愿意,芙瑞拉小姐就用最刺痛瑞博的心灵的话来嘲讽他,刺|激他。
正因为如此,瑞博总是尽可能得避免和芙瑞拉小姐待在一起。
除了每天晚上,芙瑞拉给自己上课的时候之外,瑞博宁愿待在花园客厅之中,是划着船到湖面上去……
一个月时间匆匆而过,在这段时间裏面,也曾经发生一两起轰动全城的事情。
两个星期前,在瑟思堡郊外的一座仓库裏面,有人意外的发现了7具尸体,那个发现尸体的因为惊吓过度而发了疯,因为,那样子实在是太惨了。
七具尸体甚至很难拼凑整齐,他们被撕成了一条条的碎片,从尸体那痛苦挣扎的表情看来,撕碎的过程是在他们活着并且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
据收拾现场的瑟思堡衞队的骑士们说,那些死者并不是瑟思堡的人,而且这些人很可能原本是骑士,因为在一块尸体上他们发现了一种宗教的印记,那是高级骑士才能够享有的荣誉。
而且过了不久,在瑟思堡到处发现了尸体,他们有裁缝,有些是小商人,更有一些是神职人员,这些互不相干的人唯一共同的地方就是他们全都是单身,而且是最近两年才迁居到瑟思堡来的。
对于这一系列的凶杀,瑟思堡人心惶恐,那位赖维伯爵也增派了人手。
除了平民之外,大多数贵族同样颇为惊慌,自从南港发生那起惨案之后,贵族们始终担心,佛朗士南方将会变成不太平起来,而一系列凶杀好像正预示着这一切,不过,也有一些人不以为意,对于瑟思堡已经发生或者是正在发生的事情,他们心照不宣。
如果说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站到瑞博这一边的贵族们的数量大大增加了,那些原本飘摇不定不知道选择哪一面阵营的贵族们,渐渐站到瑞博这一边来。
另外一个变化就是马蒂尔家族以各自不同的理由,将家族中地位比较高的夫人和孩子们迁移到首都去了,虽然理由或是夫人的娘家想念他们了,或是到首都孩子能够接受更加优秀的教育,反正马蒂尔家族的女人和孩子们陆陆续续的离开瑟思堡。
任何一个明眼人都懂得,这以为着什么。
一个月匆匆而过,继承仪式就在眼前。
不知道为什么,瑞博感到心中格外紧张,如果不是因为兰蒂小姐整天伴随在他身边的话,他甚至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了。
在花园客厅之中,身穿着华丽的领主继承人服饰的瑞博坐在靠背长椅上,他闭着眼睛做着冥想修行。
因为除了这种方法之外,瑞博简直不能够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在他身边一左一右分别坐着芬妮小姐和特尔博子爵的女儿莉丝汀小姐。
对于瑞博来说,今天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日子,两位千金小姐一大清早就到这裏来了。
在远处的长桌子前面,兰蒂小姐正埋首于一大堆文件之中,虽然今天只不过是走走形式而已,需要准备的在这一个月中,早已经准备好了,对于那些贵族们会投什么票,他们心中也早已经知道个八九不离十了。
不过这些证明文件还是需要整理齐全的,尽管眉宇人会去看它们,不过,这是继承仪式的规矩。
而这件事情自然就落到了兰蒂小姐身上。
将每一份证明文件按照规定的次序,分门别类的归拢齐全。
检查每一个印章是否真实可靠,检查所有签名是不是齐全,更要检查文件有没有被涂改过的痕迹。
任何疏漏都有可能被对方抓住不放。
在兰蒂小姐的面前摊开着一本厚厚的册子,册子上盖满了各式各样的印章。
兰蒂小姐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将文件上盖着的印章和册子上的印章一一进行核对,这是一件很费心力的工作。
将最后一份文件放入装潢精美的金漆盒子裏面之后,兰蒂小姐轻轻的合上了那本册子,她舒张了一下四肢。
“兰蒂小姐,一切都准备好了?”芬妮问道。
“总算好了,我们等着出发吧。”兰蒂小姐微笑着说道。
“兰蒂小姐,前几天你不是已经查过一遍了吗?为什么今天还要检查一遍?”莉丝汀好奇的问道。
“以免发生意外,这种事情曾经发生过,原本早已经检查过的文件中突然中出现一份明显有破绽的文件,这种小手段往往能够起到作用,因此,临出发之前再检查一遍文件就成了必需进行的工作,好吧,芬妮,莉丝汀你们谁愿意捧着这个重要的盒子?这可是一项重要的工作,在将箱子交给教长大人之前,不能让任何人碰触这个盒子。”兰蒂小姐笑着说道。
“我,让我来。”两个女孩子同时说道。
“好吧,芬妮,还是你捧着比较合适。”兰蒂小姐说道。
“为什么?”莉丝汀嘟着嘴巴问道,显然对于这个决定她并不满意。
“要是让你父亲知道,你怎这么起劲,恐怕你回家之后又要被狠狠训斥一顿了。”兰蒂小姐说道。
莉丝汀听到这么一说,立刻沉默下来,她知道那时必然的事情,其实这次出来,她都是瞒着父亲的,外公和外婆是帮凶,母亲也不反对,惟独父亲大人那里,绝对不能够让他知道。
莉丝汀其实也很清楚,瑞博心目中可能仅仅将她当作一个朋友,甚至连和芬妮之间,都谈不上有什么情爱的感觉在裏面,也许更多的仍旧是友情。
可以说,让瑞博爱上自己的希望极为渺茫。
但是,莉丝汀始终不愿意放弃,她的固执己见倒是从父亲那里继承而来的性格。
反倒是芬妮有些畏首畏尾,既害怕失去瑞博,又当心门第之间并不相配。
莉丝汀才不在乎这些呢!不过,她也不希望整天受到父亲的责骂,如果让父亲知道,自己跟瑞博走得这么近,一通责骂是无论如何也躲避不掉的。
其实莉丝汀自己也很清楚,父亲为什么对于瑞博如此不满,除了父亲固执己见的个性,以及当年对于瑞博的母亲莉萨小姐的单方面的恋情之外,瑞博身上确实有很多令他感到不满的地方,或者说,拜尔迪特家族有许多地方令父亲大人相当不满。
事实上,现在整个瑟思堡大多数贵族都知道,瑞博在某些方面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
大家原本就听说过拜尔迪特家族在生活上极为淫|乱放荡,而瑞博更是将这种荒淫生活当作了一种人生哲学来理解,而他的雄辩又使得其他人没有反驳的余地。
瑞博理所当然得被认为是花|花|公|子加小下流胚。
再加上,有人传闻,在瑞博八岁生日那天,他的父亲将一位绝色美女送给他当作生日礼物,那个美女始终伴随在他身边照顾他,服侍他。
对于这个传闻,她和芬妮小姐两个人确实有点相信,因为,她们亲眼看见过瑞博的卧室裏面藏者一个年纪比他大的多的漂亮女子。
而那个女人也确实称的上绝色美女,至少莉丝汀本人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十有八九,那就是瑞博八岁生日的时候,得到的生日礼物。
有了这个活生生的例证,她和芬妮小姐当然能够想象,瑞博很有可能真的是个小淫棍。
更何况,曾经有一次瑞博和贵族们到郊外的森林裏面去跑马,一天玩闹下来,所有人都浑身是汗,在某位贵族的提议下,他们到了河边像骑士一般用冷水淋浴。
最终结果除了让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因为发烧感冒而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星期之外,就是发现瑞博的某些部位发育得比大多数成年人都要好。
众人猜测,这有可能是拜尔迪特家族子孙的特征,也是这个家族为什么迷恋于荒淫生活的原因,因为那样硕大的家伙,确实不容易获得满足,更何况,放着这样的优势不加以利用,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所有的一切,让瑞博毫无疑问的背上了花|花|公|子的名声。
不过,并没有哪个女孩子在意这些事情,相反,因此而深深受到吸引,围拢在瑞博身边的女孩倒大有人在。
其实这并不难以理解,领主继承人的地位,成熟外交家的风度气质,丰富高雅的谈吐,锐利高明的眼光,果敢决断的性格,所有这一切都深深得吸引者女孩子的芳心,更何况瑞博的魔法师身份又给这一切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瑞博成为了瑟思堡最完美的白马公子的象征。
对于拜尔迪特家族的荒淫血统,女孩们倒是并不怎么在乎,有可能的话她们倒是愿意尝试一下,其实私下里她和芬妮就是这样商量的,不管瑞博最终选择她们中的哪一个,她们都要分享那份快乐,一个是妻子另外一个成为情人,是她们私底下早已经商量好的。
正当两位小姐默默的看着眼前闭着眼睛冥想中的白马王子的时候,女仆从门外走了进来。
“是马车来了吗?”兰蒂小姐问道。
“是的,费司南大人就在门外等候着您呢,赖维伯爵也一起来了。”女仆应答道。
瑞博慢慢的睁开眼睛,从冥想状态中恢复过来,他看到兰蒂小姐将桌上放着的那只盒子郑重其事的交给了芬妮小姐。
瑞博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短暂的冥想确实相当有用,那道并不是说,自己的魔力有所增强,而是,心中再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在他身后三位小姐紧紧的跟随着。
当她们走过楼梯口的那道小门的时候,就看到角落裏面站着一位美丽迷人的小姐,朝这裏招手示意。
兰蒂小姐轻轻的点了点头当作礼貌的答覆。
芬妮和莉丝汀也跟着点了点头,她们并不想得罪这个从八岁起就跟着瑞博的绝色美女,虽然,这位小姐只是一件生日礼物,不过等到瑞博结婚之后,在他的婚床上想必也会有这个女人的一个位置。
不知道是因为过于紧张还是因为毫不在乎,瑞博并没有搭理那位小姐,他自顾自的朝门口走去。
打开门,令瑞博感到有些吃惊的是,门外的排场极为壮观。
两队骑兵身穿银光闪闪的仪式铠甲,闪亮的胸甲就像镜子一样能够清晰的照出人的容貌来,猩红色的斗篷飘散在身后,随着风的吹拂起伏荡漾。
那些骑士们配备的马匹都是一种颜色的,那时如同通天的雪花一样的白色。
长长的鬃毛在风中飞舞着显得异样精神。
在门前还停着一辆马车,金碧辉煌气派非凡。
洁白如玉的车厢上用金线勾勒出各种花边,靠着车门的地方镶嵌着一道纹章,那正是梅丁家族的徽章车厢的边沿装饰着精美的金漆花饰,四个车轮用红色的油漆,漆得光可鉴人。
四匹骏马身上套着贴满金箔的马具,对于这些马,瑞博并不陌生,那正是海德先生所拥有的那些纯种马。
而那个车夫就是特德和他并肩作战过的同伴。
“瑞博大人,您准备好了吗?”费司南伯爵殷勤的说道。
“谢谢您来接我。”瑞博还了个标准外交家的微笑。
“这是属下应该做的,请您上车。”费司南伯爵说道。
走上马车,瑞博和三位小姐坐定下来之后,马车缓缓的开动了。
这辆马车的精致美观是毫无疑问的,不过舒适性远不如海德先生从前那辆坐车。
车厢四壁镶嵌着精美的瓷片,这些来自远东的艺术品价值不菲。
昂贵的镶嵌被当作了花纹装饰使用,整个车厢显得漂亮非凡,不过瓷片和镶嵌全都是冷冰冰的、硬邦邦的。
马车裏面的坐垫同样是如此,用染成鲜红色的幼象的皮制成的椅子确实平整柔软,但是任何一块象样的羊绒就能够给自己带来舒服的多的感觉。
马车的地板是紫檀木的,厚厚的打着一层腊。
“很不舒服,是吗?”兰蒂小姐笑着问道。
“是的,我家的马车也比这辆舒服的多。”莉丝汀说道。
“这是领主专用的马车,这辆马车就像那个领主位置一样,外表风光漂亮,但是坐着并不舒服。”兰蒂感慨的说道。
“瑞博,你喜欢坐这辆马车吗?”芬妮小姐意有所指的问道。
“我喜欢那四匹马,它们是海德先生最心爱的宝贝。”瑞博答非所问。
从郊外梅丁家族的宅邸到瑟丝堡市中心的大教堂。
这条路瑞博已经不是第一次走了,不过上一次那场经历堪称死里逃生,这一次会有什么危险等待着自己,对此瑞博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