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有什么能够比一个美艳动人而且予取子求的女奴更能够满足一个男人的自尊和自大的话,那么无疑便是两个一样美艳一样听话的女奴正在尽心竭力的服侍自己。
瑞博欣赏着眼前的杰作,此刻他总算知道如何去摧毁一个坚强女人的意志,那就是让她看到另外一个同样优秀的女人已然屈服,而且能够活得非常愉快,甚至能够从那种特殊的“苦难”之中获得充份的享乐。
曾经那样坚强而又高傲的女伯爵此刻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她已然能够非常纯熟地扭摆她的腰肢,更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最能够取悦她的“主人”。
除此之外,她的身上已然再也没有一块荒漠的土地,经过那曾经令她感到异常痛苦的开垦,现在她已然拥有了另外两块肥沃的良田。
轻轻地玩弄着那两条细长的“尾巴”,瑞博暗自决定要想方设法让芙瑞拉也试上一试。
当然,对于芙瑞拉,他只能够劝诱而不能够强迫。
“艾黎俊丝,接下去的几天裏面,我可能事务缠身无法离开,对于你来说,那是休假的好时候,不过我希望你帮我办一件事情,去探望一下戈尔得先生,并且让他按照我曾经告诉过你的那样去做。”瑞博轻轻地拍打了一下那丰盈的臀部说道。
“用不着我去劝说,戈尔得肯定已经向王子殿下表示了忠诚,他一直希望能够有出人头地的机会。”艾黎俊丝暂时停止了她的工作,因为她必须用嘴巴来说话。
“不,你显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亨利德王子能够给予他以机会,其他人同样也能够做到这一点,我所希望的是,你能够劝告戈尔得先生保持他的忠诚。”瑞博说道。
“你打算用我作为一根捆绑的锁链,将戈尔得紧紧拴住。”艾黎俊丝苦笑着说道:“我现在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价值,我恐怕对于他已然没有丝毫影响力。”
“我相信你错了,在最困难的时候是你令戈尔得先生得到了温暖,我相信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件事情,这是从善良和忠诚的角度看待问题,虽然在大多数情况下,我并不太相信这一点。从另外一个角度同样也能够得到相同的答案,戈尔得先生毕竟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他无法得到真正的认可。事实上,甚至连你也不敢和他公然交往,他又怎么能够寄希望从另外一个女人身上得到这一切。我相信他唯一能够信赖和依靠的就只有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这种依赖并不会减弱。事实上,我将你从他身边夺走,只会令他在熊熊燃烧的嫉妒之火的烧灼之下,更增加对你的珍视和热爱。”瑞博笑着说道。
“原来,你能够看中我,居然是因为戈尔得。”艾黎俊丝显然有些惊讶,愣愣地说道。
“我并非是一个瞎子,你的美貌有目共睹。”瑞博微笑着说道,他知道应该如何哄骗女人,在芙瑞拉身上他已然拥有了足够的经验。
显然这番话令那位高傲的女伯爵好受了许多,至少她的自尊心没有受到损伤,自从抛却了羞耻和矜持,成为了在她心目中比妓|女更加和堕落的肉|欲的俘虏之后,她越来越感到无法忍受自尊心受到伤害,虽然那所谓的自尊心已然彻底扭曲。
她能够忍受鞭打,甚至能够从中感到一丝快意,她可以在阳台之上,在任何开阔的所在,任凭她的主人肆意玩弄,只要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不过,一个冷漠的眼神,和一丝嘲讽的笑意,却足以令她感到揪心许久,更别说旁人的指指点点和想象中的风言风语。
艾黎俊丝甚至害怕外出,她宁愿待在这如同地狱深渊一般的华丽牢笼之中,宁愿双手反剪,臀部上布满鞭痕,宁愿体内灌满那白色的浆液,宁愿身体虚脱得仿佛已然死去,她宁愿在那些可怕的“刑具”之下“哀鸣”,而不愿意出去暴露在世人的视线之中,更不愿意回到自己的情人身边。
不过,此刻的她同样也非常清楚,这个小恶魔的意志绝对容不得丝毫的违抗,他绝对不会因为喜爱而显得宽容,同样也不会因为沉溺而变得和善,他的血管裏面流淌着的无疑是冰雪,他的心脏想必坚硬而又晶莹如同钻石。
“好吧,在离开之前,让我再欣赏一下你的美妙。”瑞博笑着说道。
艾黎俊丝自然明白应该如何去做,她缓缓地转过身来。
房门轻轻地关闭起来,瑞博牵挂着还留在房间裏面的这个美艳迷人的女人朝着旁边的房间走去。旁边的房间正是芙瑞拉的卧室,但是此刻,这裏却像是一个垃圾桶。
到处都可以看到乱扔的纸团,这些纸团大多数还只是雪白一片。
“你倒是非常悠闲,沉溺于享乐之中。”芙瑞拉冷冰冰地说道。
瑞博自然知道芙瑞拉正满肚子怨气,他连忙快步走到芙瑞拉身边轻轻地给了她一个深情的吻,然后才抬起头来问道:“那几个签名到底模仿得怎么样子?”
“真是该死,如果考比在这裏就好了?干这种事情他最拿手,模仿签名可从来都不是我的工作,这不是勉为其难吗?”芙瑞拉抱怨着说道。
“这裏除了你之外没有第二个人能够胜任这个工作、考比只教了我几个星期,我甚至连绘画的年代和风格都难以辨识清楚。”瑞博叹了口气说道,不过他这样说更多是为了安慰芙瑞拉。
“好吧,我会在傍晚之前拿出作品,不过在此之前,我绝对不允许你再碰任何一个女人。”芙瑞拉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遵照你的意愿,事实上我正打算到那位王子殿下那里去看一看,这一次他才是真正的主角,而且很多事情必须由他来定夺。”瑞博耸了耸肩膀说道。
“你有把握让事情显得天衣无缝?”芙瑞拉问道:“至少我觉得你的计划仍旧存在很多破绽和漏洞。”
“我承认我的计划确实不太完美,不过无论计划是否能够顺利进行,至少对于你、我不会有太大的影响,顶多得里至王国的内乱会提前到来。不过,那位王子殿下恐怕已经拥有了心理准备,现在的局势至少比当初他刚刚回到得里至的时候好了很多,为了这,他就得好好感谢我。”瑞博淡然说道。
“你变得越来越有自信了嘛!”芙瑞拉突然间说道。
这令瑞博微微一惊,他回想着自己最近这段时间的经历,确实从中看到了一丝变化。
“想在夹缝中求得生存,就得将身体变得足够扁平。”瑞博叹了口气说道。
“这是海德最喜欢说的一句话,看样子你越来越接近当年的他了。”芙瑞拉笑着说道。
对于芙瑞拉所说的话,瑞博并不打算当真,他只是淡然地笑了笑。
从房间裏面出来,瑞博看到仆人们正在忙碌地为城堡做着最后的装饰,如同宝石一般闪烁着华丽光彩的红色丝绸正被弯曲捆扎成一道道帐幔,明黄色的流苏挂满了墙壁四周,而门口则用如同海水一般美丽的蓝绸装点着。
女仆们正跪在地上替地板打蜡,那些已然打好蜡的地面,犹如镜面一般乎整光滑,而佛斯大公的那些儿女们也全都拥有着自己的工作,他们或是清点着银质餐具,或是指挥着仆人们进行装点的工作。
“啊!特使大人,我原本正犹豫着是否要来打扰阁下呢。”佛斯大公的那位正指挥着仆人们装点城堡的长子突然间说道,只见他快步走到瑞博近前,显得那样谨慎而又恭敬。
“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瑞博问道。
“亨利德王子殿下和我的父亲正有一些事情想要和您商量。”那位大公子简短地回答道。
“很凑巧,我同样也正打算去见您的父亲和王子殿下。”瑞博笑着说道。
跟在那位大公子的身后,瑞博来到了城堡最西侧一角的一座光线幽暗的书房之中,这裏无疑是谈论机密的最好所在,那圆弧形的窗户可以让裏面的人轻而易举地看清四周的一切,除此之外,那布满了整座书房的魔法阵同样也令这裏和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起来。
佛斯大公凝视着自己的长子缓缓退出书房,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这位威严的大公才转过身来朝着书桌走去,他从书桌的左侧第一隔抽屉裏面取出了一张纸片,纸片上用极为工整的字体满满地抄写着一大串人名。
“这裏有三百二十五个人的名字,所有这一切令我感到毛骨悚然,巴世蒙的眼线原来已遍布于我们的四周,不过这或许也不能够算是一件坏事,因为这份名单,南方诸州郡的领主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团结过,同样他们也已真心诚意向王子殿下表示了忠诚,这份名单确实令他们感到恐惧和担忧。”佛斯大公郑重其事地说道。
“这是人类的本能反应,乍然之间看到了隐藏在黑暗之中的东西,每一个人都会寒毛直竖,我唯一担忧的是那些领主们是否会轻举妄动,这显然会令我们的计划彻底破灭。”瑞博问道。
“您尽管放心,在得里至王国能够成为领主的人,必然是一位优秀的士兵,服从命令是他们最为基本的素质,而此刻他们已然将王子殿下视作他们的长官。”佛斯大公说道。
回想一下,刚才佛斯大公对自己的长子都保持着小心谨慎,瑞博对此倒是颇能够想象,这正是得里至王国无法令他弄懂的事晴之一。
“有关钦差大臣的态度是否已经打探清楚?”瑞博问道。
“这正是我们最感到困惑的一件事情,奥格大师给予我们的预示绝对不容乐观,我们将面对一位固执而又反对我们的老人。”佛斯大公叹了口气说道。
对于那位老魔法师的预言,瑞博从来不会加以怀疑,拥有预见未来能力的人,即便在魔法师之中也拥有着超然的地位,魔法师们甚至相信,预见未来是所有力量之中最接近超凡诸神的一种能力。
“那么——”瑞博沉吟了半晌,转过头来问道:“王子殿下,您是否已经做好打算,实施那最终的计划?”
对于瑞博的这个问题,那位王子殿下开始犹豫不决起来,事实上,这正是最近这段日子以来,一直困惑着他的难题。
为此他甚至向他最为信赖的奥格大师寻求答案,但是即便像奥格大师这样智慧高超的人物,也没有办法给予他一个明确的回答。
“难道就没有另外一种办法?”亨利德王子用低沉的音调问道。
“有,那便是放弃凯恩家族有可能给予你的援助,放弃和凯恩家族联盟的可能。”瑞博淡然说道,不过他非常清楚,这对于那位犹豫不决的王子殿下几乎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此刻的他最需要的便是强有力的同盟者,他即便牢牢控制住了得里至王国的南方领土,但是这块地方就像自己所拥有的瑟思堡一样,在整个得里:至王国的庞大版图之中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但是凯恩家族就完全不一样了,那是一股举足轻重的力量,在得里至王国除了巴世蒙大公这位最强者,没有任何声音能够盖过凯恩家族的怒吼。
“计划是否会产生适得其反的效果?”王子殿下有些犹豫地问道。
“奥格大师应该能够给予您一个准确的回答,他能够看透未来,应该可以看到这件事情的结局。”瑞博微笑着说道。
“不,我已经好几次请求奥格大师运用他那神奇的力量,唯一的结果也仅仅只是能够知道钦差大臣一行对于我们的看法,几乎所有凯恩家族的成员都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保护,这种力量来自大魔导士维英德,只有那些远离帕琳,远离维英德的力量的人,才能够被渗透并且窥探,不过即便如此,所能够看到的未来也绝对不太长久。”亨利德王子殿下叹了口气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决定权就在你的手里,我唯一能够做的便是替你出谋划策,我相信我已尽到了我的职责,反正我的计划之中每一个细节都能够随时改变。”瑞博淡然说道。
对于这一点,无论是那位王子殿下,还是佛斯大公部不得不暗自点头,那份详细无比的计划令他们再一次见识到了这位来自佛朗士南方的少年缜密的思绪和可怕的智慧。
那个计划的每一个组成部份都是一个独立的圈套,这些圈套所针对的是完全不同的人物,有的能够令南方各州郡的领主们因为恐惧和害怕而紧紧依附于王子殿下的羽翼之下。
事实上,这一部份已成功完成,另一部份是针对那些遍布南方的眼线而布设的,将他们一劳永逸地一网打尽是这个计划的关键所在。
最后一部份则是针对凯恩家族所制订的,借用巴世蒙大公的手,消灭凯恩家族之中的那些反对联盟的呼声。
正是这部份令亨利德王子犹豫不决,这是他最为忧虑,同样也是最难以取舍的一件事情。
佛斯大公愣愣地看着王子殿下,此刻他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他等待着“长官”做出最终的决定,这令他再一次感到了那久违的决战前的惶恐不安和紧张的感觉。
“这样做是否有可能弄巧成拙?”亨利德王子犹豫了好一会儿之后才问道。
“当事实的真相只能够依靠猜测来得到的时候,怀疑的存在是毫无疑问的。正因为如此,我的计划并非是为了让凯恩家族将巴世蒙大公当作仇敌,这已用不着我们去布置,凯恩家族和巴世蒙大公的敌对由来已久。”
“同样我也绝对不会相信,如果计划顺利进行的话,凯恩家族将和你结成牢固的联盟,当两个合作者拥有着同样一个争夺目标的时候,最终的决裂几乎是可想而知的,唯一不知道的仅仅只是决裂到底在何时发生。此刻我唯一能够为你做的仅仅只是促成这单薄而又脆弱的联盟,这个徒有其表的联盟足以带给你所需要的帮助,而我所制订的计划所针对的只是那些顽固地阻挡在联盟道路之上的石子。正因为如此,驱动凯恩家族和你结成联盟的只可能是利益和权衡,消除那些反对的声音只是让凯恩大公能够不受干扰地做出判断。”瑞博淡然说道。
无论是佛斯大公,还是那位王子殿下对于这番话显然有些惊讶,因为原本在他们看来,这个计划是为了让凯恩家族和巴世蒙大公之间的仇恨更加明显化,甚至让他们俩提前发生摩擦和战争。
“我仍旧无法确信您所说的一切,万一凯恩大公意识到是我们布置了这一切,我们岂不是会先与巴世蒙大公,成为他首先想要消灭的目标?”亨利德王子问道。
“事实上,你已是所有人首先想要消灭的目标,之所以这样的原因,在你得知你父亲国王陛下的死讯的那一刻,不是已经相当清楚?正是因为你出乎所有人预料之外突然间拥有了保全自己的实力和势力,才令此刻的你显得安全了许多。
但我仍旧相信,每一个虎视眈眈着王位宝座的大公都将你看作是首要的对手,我相信你同样非常清楚这件事情,即便凯恩大公和你缔结盟约,想必你也不会和他欣然握手,因为他的手掌之中或许会藏有毒针,并且迎接你的宴会之上放着涂抹了毒药的酒杯。不过,盟约将会为你带来无穷的利益,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一点,而凯恩大公想必同样也非常清楚,盟约能够给他带来的好处,需要能够将你们两者拉拢在一起,利益能够使你们显得亲密。”
瑞博说道:“当然,为了堵住别人的口舌,这场演出仍旧有必要显得天衣无缝,那位固执的老人必须是死在巴世蒙所派遣的刺客之手,而且那肯定得是一场意外,刺客的首要目标绝对不能够是他,他应该正好阻挡在刺客逃跑的路线之上。为了令表演显得格外逼真,最完美的做法便是牺牲一个对我们拥有好感的人,他的死亡将洗脱针对你的所有怀疑。”瑞博说道。
这显然早已经在王子殿下和佛斯大公的预料之外,两个人对望了一眼,那位王子殿下压低了嗓音说道:“梅丁伯爵,您所指的是可弥兰伯爵?”
显然这同样也是佛斯大公内心的想法,就看他在旁边连连点头表示支持。
令他们俩感到意外的是,瑞博居然断然否定了他们的想法,给了他们一个绝对意外的答案:“不,如果让我来选择的话,那位尊贵的钦差大臣才是唯一正确的人物。”
瑞博的话令王子和佛斯大公大吃一惊,以至于那位威严的大公惊诧地叫了起来:“这怎么可能,匹斯马克伯爵将会成为我们最为坚定的拥护者,在凯恩家族之中他一直对亨利德王子殿下最有好感,始终是结成联盟的支持者。”
“不,佛斯大公,请您收起您的惊诧,心平气和地听我说,我知道无论是您,还是王子殿下都已在那位老好人身上花费了许多代价,正是这令你们认为他是你们强有力的支持者。虽然我无意于探求那位老好人的忠诚,不过我至少知道在动乱的时代,会有多少人重视一个老好人的看法,反倒是比格催那样的固执老头容易引起别人的关注,因为他会一次又一次反覆坚持自己的观点。正是因为所有人都会以为匹斯马克伯爵是我们最为坚定的同盟者,他的死亡才能够真正掩饰我们所留下的痕迹,这就是你们曾经花费的大量代价的结果,一切都会显得无比完美。”瑞博说道。
“我从不怀疑这件事情的可行性,不过匹斯马克伯爵毕竟是我们最为强力的支持者,他的死亡恐怕会令组成联盟彻底成为泡影,而且缺少了这样一个强援,岂不是太大的损失?”王子殿下忧虑不安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