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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却是为何,到得书卷记载之中,却是只剩下了百家?”若之,问道。
“这个,我却是不甚清楚了,或许,你那书卷中记载的,却是你口中的,上古时代的事情,却是与我的那个时代,并不是一个时代的存在,亦或者... ...”莫邪,道。
“亦或者,什么?”若之,皱了皱眉,问道,怎么,自己认识的这些个“人”,却是个个都是喜欢,说话说一半呢,这却是个什么毛病。
“亦或者,却是有人,故意的,抹去了一些种族的存在吧”,莫邪,道。
“故意的,抹去了,一些种族的存在?为何要这般的做?不对”,若之,却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道,“不对,这不可能,却是有何人,能够有这般大的本事,能将那般多种族的存在,就是这般的给抹去了呢?”
“哼”,闻言,莫邪,却是冷笑了一声,道,“这,不过就是在典籍中记载之时,稍稍的修改上几笔的事情,难道,却是很难吗?”
“这... ...不太可能吧,我曾经读过一个故事,说的是凡间王朝记史之旧事,说的是,一名臣子谋弑君主,但却害怕自己留下身后的骂名,也便是要求史官改写这段旧事,甚至于,不记的为好,可是史官却是拒绝了,这名臣子大怒,便是将其给杀了,接着,又是将史官的儿子招来,要求其为改记述,还是不肯,又是杀之,接着又是招来了其人的兄弟,再度要求改写,依旧是不肯,这位大
臣也是毫不含糊,一并斩杀,如是再三,却是无人肯为其改史,甚至于,史官其家之人将被杀尽,就有那不惧之人,怀抱竹简,于府外等候,就等着史官绝嗣,自己进去,替亡人如实秉笔,如是,大臣无奈,只得是任由其人记述下了其弑君的事实”,若之,道,“凡人尚且是如此,难道,这修道之人,却是连凡人,都是不如吗?”
“嘿嘿,小子,你看的,却都是些什么书,这般的故事一般的事迹,你却也是当做人生之理吗?”莫邪,笑道,语气之中,却是不无嘲讽之意,“也是难怪,尽读这些闲书,难怪你的修为,却是这般的差劲!而且,这事却也是很好解决... ...”
“很好解决?呵”,闻言,若之,却是冷笑了一声,道,“天下之士,皆不畏死,你却是如何阻止别人记下你的‘丑事’?更何况,就算你生前权势滔天,能阻止得了别人,那么,待的你死后呢,却还不是一样的,要盖棺定论,所作所为,皆是要受到后人的评说?!”
“说的好”,莫邪,却是开口,赞道,“那么,我且问你,这世间的凡人,却是是不是,只有士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