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初次听闻无知是福的人,都会对此言嗤之以鼻。随着年岁的增加,时与日走,光阴不再。方才明白这句话并非自己年轻时想的那样:是一切大彻大悟之人,为保护自己的知识和力量不受人窥视而是用的拙劣计谋。
然而,换来这一经验的,却是相对来讲惨烈的教训!等到真的明白了无知是福四个大字夫言非吹,大多都为时已晚。
恐惧,真正的恐惧会瓦解人的意志,在心中留下噩梦般的烙印,如病入膏肓。即使在心中拉伤一道帷幕来掩盖这些难以承受的回忆,那种恐怖依然会再次侵蚀人的心智。其实……何止是恐惧呢?对于神秘力量的窥测让高等精灵感觉到恐惧的同时,难道没有一丝丝从心底里生出的兴奋么?那他们为何要抛弃一切,也要苦苦探求?
一种不可言状的神秘在所有人的内心深处闪过。
某处的奥尼米兹正在快快乐乐的过自己的休假,似乎并不知道这裏发生了多么严重的事情。
“这TM是个啥?”
“这不科学!”
在场每一个人的心智都受到了严峻的考验,似乎大家的心灵都在被无以伦比的视觉效果所冲击着,被难以命中的神秘所冲击着。
一个男人,一个人类——手里发出类似神迹一样的青色迷雾。被迷雾所笼罩的人,不论多么严重的伤口都将会缓慢的愈合。并且在所有人周围,产生宁静而祥和的真气珠——基本上就和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一样,神秘却又难以捉摸,最基本的观点是:难以触及。
但是这次却又有截然不同的一点:这次大家都已经触及到了那种神秘——近在眼前!触手可及。那种神秘的真气珠就在每一个人的身边,伸手一摸就可以感受到那种至于身心的感觉!
李维,正在按照赵葳蕤所指示的那样。
要在国际上产生威慑力!
你们这群凡人,懂个篮子?但是问题在于,为啥赵葳蕤也是一副吃了米青水夜似的样子?吞吞不下去,吐了还舍不得似的。难道……
刚刚,自己把那个社会人士弄得实在是太血腥了?不至于吧,处理方法自己觉得还是挺得当的。虽然……的确血腥了一点,但那不是更好的让围观群众来看么?效果是好的,对方痊愈的被抬走了——唉,但愿不要给对方的心理造成什么不可磨灭的创伤。
如前文所述哦,真正的恐惧会瓦解人的意志。SAN值直接归零。
接下来……治疗外伤的人,李维是来一个治一个,童叟无欺。不过大多不像第一个那样血腥了,血不会流的满地都是了。
李维玩了半天,终于在自己觉得有些累了的时候,停止了他几乎在这个世界,便可以称之为神迹的举动。而事实上他自己最清楚,他所做的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看上去华丽,实则只能治疗一些外伤——想当初他在永歌森林见到的那群逆天级的牧师才叫一个活死人肉白骨呢!专业的治疗,估计也就是风语可以与之一较高下。
难道……自己玩脱了?玩的太过火了?
这台下一群老中医和一群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用“她们”和“他们的小伙伴”都惊呆了的表情看着自己是要闹哪样。
自己从中台下去,都没人跟自己打个招呼!鼓鼓掌啊,叫个好啊,实在不行扔几个铜子也行啊?难道自己忘记说了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这句经典名言?
似乎,所有人都以围观的观众朋友们的身份出现。
“我累了。”李维在治好了最后一个伤筋动骨需疗百日的患者之后,对方本来断了的腿马上恢复健康。他却是有些累了的吐了句槽。猛地抬起头,他却看到了在他的病床前,排起了长长的令人绝望的长队。一排是来准备看病的,一排是一群中日韩医生准备来拜师的。
“那个……后面的人就再等等吧。”李维跟后面的病人们打了个招呼。
后面的第一个手上绑着绷带的大叔很镇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很不方便的席地而坐。
后面的人也有学有样,毛虫效应,一个一个的也跟着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逃难似的离开了诊区,李维觉得后面所有人的眼神都要把自己吃了似的。
来到赵葳蕤所在的官方贵宾休息室,李维一沙发就坐在屁股上了。
他已经有些累的思维逻辑都出现了问题,本来天气就热,空调系统似乎又不是很给力。
“赵葳蕤啊,我今天表现得……赵葳蕤?赵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