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凌颜染听到那四个字整个人都震惊了。

“我说让它别动了！！！”川穹老人只关心自己的药田，这大家伙到处乱跳，他的药田就要毁了。

“小小，回去！”凌颜染一声吼，小小即使不情愿，脸上委屈巴巴的表情，消失在眼前，回到了空间里。

川穹老人看着一片狼藉的药田，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你个臭丫头，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把话说清楚！”凌颜染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什么生死契约！”凌颜染可以从字面意思上理解，但是，她自己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千万不要是那样。

“你这具身体的生命早就结束了，定魂珠的确可以救你，但是只是把灵魂安定在这具身体上，至于你要继续活下来，还是要用其它的办法。”川穹老人都说到这份上了，也没什么隐瞒的了。

“那傻小子用了灵魂契约，将你二人生命连接在一起，同生共死，如今的你，消耗的是他的寿命。”

“你说的……都是真的？”凌颜染手微微颤抖，怎么可能。

“切，你不信我说的那干嘛来问我，该说的我都说了，反正事情就是这样的，至于你信不信随便你！”川穹老人来脾气了，不信他还搞这么多事。

“若水之心，是不是可以治他的地狱之火？”凌颜染声音沙哑，尽可能的克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

“是啊，原本我以为他救你是为了你的若水之心，如今他用了生死契约，用不用你的都一样啊，换个死法罢了。”川穹老人轻叹一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啊。”

后面他说了什么，凌颜染都没有听清，她的脑海中只有四个字，生死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