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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王爷,你醒了。”欣远扶起榻上的墨染宸——虽然知道这不过是事先安排好的一出戏,那青衣女子一剑刺来时,他还是捏了一把冷汗。
“咳……我没事,霖儿怎么样?”想是咳嗽牵动了伤口,墨染宸皱了皱眉——这一剑拿捏得恰到好处,加上之前服了药,他当时虽然气息全无,骗过了在场的所有人,清醒之后却能很快恢复。
“霖姑娘还没有醒,想来应该没什么大碍,只是她……”欣远神色微变——他们都知道墨染宸的计划,唯独把阿霖一个人蒙在鼓里,霖姑娘痛心疾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