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五次精神力流转之后，李纯原的精神异能改造就算是完成了。

李纯原使用了一下自己的精神虚化，月光下自己的手臂变得若有若无，只是隐隐约约能够看见，果然也不需要呼吸进食了。

那么速度又如何？李纯原用精神力凝出衣物，给自己的精神虚化的身体穿上，然后一瞬间穿了出去。墙壁带来了微微的阻力，但是还是在一瞬间就穿了过去。

精神虚化之后的身体速度极快，但是却远远及不上精神体瞬息万米，试图向上纵跳，也不如精神体那样可以自由地浮在空中。唯一的一个好消息，那就是在精神虚化的状态中寒冰异能并没有受到什么限制，反而感觉像是打开了什么限制一样，似乎对于寒冰异能的使用更加有利。

大概是人的身体调动寒冰异能需要时间，而精神虚化之后，寒冰异能更能够和外界的能量共鸣，李纯原也想到了这个原因。

从外面穿过墙壁回来，李纯原恢复了自己实实在在的身体，按照以前标准来说，他已经足够强大了，精神虚化之后，谁能够比得上他的速度？谁能够比得上他的寒冰异能？谁能够像他一样轻易穿越任何阻碍？

但是这远远不够，放眼于对付图塔亚的李纯原早已经把眼光投向了如何对付图塔亚而不是对付人类。怎么对付图塔亚？就像是昨天的修炼之时的突发奇想一样，如果能够上天入地的精神力还能够释放自己的异能，那么就算是图塔亚，也没有什么可以畏惧的吧？

但是事实情况却让李纯原有些失望了，精神虚化之后，他并不能像是自己的精神力一样上天入地。虽然能够释放异能，但是那又有什么意思？

蓦然，他想起了刚刚进行的身体改造，随着一遍又一遍的精神力对于身体的冲刷，他的身体也越来越能够在虚实之间转换如意。

他停在了第五次精神冲刷之后，因为这是精神异能的身体改造的一种本能地提示让他停了下来。但是如果他不停呢？那又会如何？

会完全变成精神体？还是会完全能够虚实转换，能够在实体和精神体之间真正的相互转换？

李纯原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这是一个选择，无比重要的选择，或许他再多进行一次，他自己的身体受不了，或者精神直接崩溃，这都是有可能的，因为他违反了精神异能的提示，走上了不安全的道路。

但是这却又是极为诱人的，真的变成了那种完全的虚实转化的身体，那么李纯原就基本可以对图塔亚进攻了，上天入地，速度无可比拟，只需要一瞬间他就可以找到对方的基地，对方的宇宙飞船。到那时候，他极有可能再也没有对手，至少通过他查看的那些图塔亚的回忆来说，他如果真的做到了那一点，图塔亚们将再也无力应对。

拼不拼？李纯原想了想，无奈地摇了摇头，如果自己真的失败，那么大概就真的是天要亡我吧？

不拼，就要苦苦挣扎，拼了，就是光明大道。选择很明显，李纯原也作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