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肖枫看来，这样也非常有利于教会的前进，如果真的教会上下拧成一股绳，那缺失了自我警戒能力和危机意识。

“好了，这边的事就放在一旁，你一会儿从那边的暗门离开，现在不能让觉醒者协会的人看见你出入晨曦教会神殿。”杜涛下达了逐客令，现在他需要把这边的情报往更高层上报，同时申请自由决策允许。

像他这样的中枢大主教，掌管一方，权利巨大，任何一个决策都可能导致战略失败，产生严重的后果。

凡是所有决策都必须往上层禀报，在教会总部得到批准后才能进行，而在这之前，不能擅自行动，这是保护机制，同样也有解除申请，为了更好应对重大事故。

……

帝都的《信仰限制法案》下达之后，开始执行，上面的君心没有多少人能真正体会，可能也是为了服众，凡是与宗教有关的组织都进行强制扣押，开始替换领导人。

帝都才完成收纳新得到的领土，元气大伤恢复了一点儿就试行新的战略，对于帝都内部宗教信仰的控制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对于平民来说，这无疑是剥夺了他们的信仰的权利，也就是思想权利！

这不是原始社会，人民处于蒙昧状态，现在绝大部分的人都经受高等教育，最差也有初中文凭，这让人简直无法接受，但又无可奈何。

但有一点帝都官方做得非常好，那就是先前对晨曦教会的信仰默许和限制令，以及同意晨曦教会的合法性，这让一些宗教信徒心裏宽慰不少，至少并不是永远，可能是一时的禁令，希望以后能得到开放。

“母亲这是温水煮青蛙，把我们的血性全都给煮没了！给一点甜头，隔两天给以棒子，还让我们充满希望，可笑吗？”。在一个平板房间内一名年轻男性义愤填膺的发泄自己不满，他所住的地方是活动板房组成的房间，这是最便宜的房子，而住这样房间的人属于帝都最底层阶级的人，也就是贫民。

“信仰我们可以偷偷的嘛，你现在能做什么？与那些官老爷斗？还是想说上街游行？别想这些没用的了，儿啊！一旦你响应了，恐怕那些觉醒者老爷一下就让你命归西天咯。”年轻男性的母亲调侃了一句，说话带着一种逗气，笑得很开，陷入对现在所拥有的生活已经很满足了。

“老妈，你就是太容易满足了。”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屁股坐在一床破棉被搭成的床上。

“好了，过两天不就明白了？”

“我只是想为人权做一点贡献，想想以往，从来那些老爷哟可从来没有考虑过我们这些少数人，说话的依法治国和人人平等呢？都飞到狗身上去了。”

男子依然很气愤，但说着说着就平和了下来。

“呵呵，你毕竟地位、身份都不够资格。”

他母亲继续嘲笑道，不知是嘲讽那些老爷，还是自己的傻儿子。

……

晨曦教会圣地剑阁，教皇宫大殿。

肖枫听完下面牧师的所有汇报，手指再次在扶手上敲击着，哒哒的声音在神殿内响起。

在肖枫看来帝都官方的做法非常聪明，对于民心的掌控力度非常强，甚至从各方面做到牵引民心，并把危害降到了最低处，在末世之前，甚至能轻而易举的做到牵动全国上下民心，压迫一切不喜的东西，列如一些弱势群体本应该获得的权利。

但是帝都太小看宗教信仰在末世对于一个普通人的重要性，生存得到保障之后，物资基础无法满足，碍于高层强大压迫，只能寻求精神上的满足，而现在精神与物资同时无法满足，那已经把那枚弹簧压到最低处。

“弹簧效应？有意思。”

肖枫停下手指的敲动，抬头下达最新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