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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卓含糊的答应了一声：“头儿，以后不会了。”

我说：“好了，好了，我看你已经喝得昏昏沉沉，还是回去睡觉好了。”

赵卓说：“我……还得当班呢。”

我说：“我睡不着，我替你值班。”

赵卓摇摇头：“哪怎么行？”

我知道赵卓不愿意受人恩惠，说道：“我值班的时候，你代替我好了。”

赵卓点了点头：“这样可以。”起身回了木屋。

左文文望着赵卓的背影，轻声说：“你不知道，赵卓心里苦呀。”

我微微一笑：“你说说看，谁心里不苦？”

左文文说：“那不一样，他以前有个很相爱的女朋友，他爱她胜过爱自己。”

我掏出烟盒，抽一根点上，望着黑漆漆的海面说：“哪有怎样？”

左文文轻轻叹口气：“他杀了她。”

我说：“怎么回事？她女友感染尸变了？”

左文文说：“要是那样，赵卓心里也没有这样苦了，他杀女朋友的时候，他女朋友并没有感染。”

我心中一凛：“那他干嘛杀她？到底怎么回事？你爽爽快快地说出来。”

左文文伸手拿过我叼在嘴上的香烟，深深吸了一口，这才从头说起：

“赵卓他自己讲，他在鹤立大学留学的时候，认识了他的女朋友，他女朋友是和国人，叫做花野千雪，赵卓学成归国，花野千雪不惜和父母闹掰，跟着赵卓回到了丝国。”

“飞机降落云城机场，赵卓和花野千雪下了飞机，跟着旅客出关，机场里突然就骚乱了起来。”

“赵卓看见很多旅客失去了理智，疯狗一样，见人就咬，连忙将花野千雪护在身后，急中生智，又逃回到飞机上。”

“那时候，机舱里已经空无一人，连空姐都下机了，赵卓关上舱门，看着怀里花容失色，瑟瑟发抖的花野千雪，又是心疼又是内疚。”

“花野千雪说：‘亲爱的，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赵卓无言可对，他刚下飞机，自然同花野千雪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但凭着男人的本能，他知道情况相当凶险，暗暗发誓，不惜一切护卫花野千雪的周全。去厨房拿了一瓶饮料，安慰花野千雪不要害怕。”

“赵卓从舷窗里望出去，候机大厅还是一片混乱，飞机隔音效果好，外面传不进来一丝声音，血淋淋的场面，让他感觉看到的一切是那么不真实，就如同在观看一部恐怖的无声哑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