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四周瞬间安静了下来,哈赤木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于是摆了摆手说道,“你们顾自己继续吃喝,我和鹏叔有事情商量,这两天要干活,你们都提点神。”
听到哈赤木的吩咐,众人才继续解决剩下的饭菜,只是声音小而杂碎了许多。
“看样子是又死人了,不然首领不能发这么大脾气。”
“哎,你们没看过那些尸体的死状吧,可惨了,我跟你们说,血肉模糊的,连他爸妈都差点没认出来,还是靠身上的一点残留的衣服碎片辨识出的。”
一个距离哈赤木酒桌较远的士兵煞有其事地说起了这件事,旁边的人不敢听的太明显被哈赤木责骂,纷纷竖起耳朵,聚精会神地听了起来。
“说不好啊,这是哪个心里变态的进化者,把这些尸体的主人先奸再杀了,而且估计童年有阴影,然后毁尸灭迹,才把尸体弄成这副模样。”
旁边一个凑过来的骑兵皱起了眉头,疑惑地说道,“不对啊,我记得他们说死的都是男孩啊,哪来的先奸再杀。”
那个被插话的士兵神情一僵,含糊着说道,“你知道什么,你听到的能和我亲眼见到的一样吗?再说了,谁说男童就不能干这事了,猥亵小男孩的末世前你没听过?
那些老师里的败类啊,什么变态校长啊,《熔炉》你们看过没,讲的就是这个,说你孤陋寡闻你还不信,好多人就好这一口,你孩子大的时候小菊花保住了,那是你运气好,没碰见这样的人,这种人心理扭曲度多大。”
“哦哦,也是,那电影我也看过,咱们都城不会真有这样的人吧。”
刚才说出真相的那士兵也不太确定自己听到的,看这人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样子,想当然就觉得是自己当时可能听错了,应声附和道。
那士兵见总算瞒过去了,酒精一上脑便开始调笑起了这个内敛的同伴,“我说你不会心里就有这种被男人上的想法才期盼着,你离我远点啊,我可是要给我们家传宗接代的,再说了,死的都是半大的孩子,估计人家对你这种老的没啥兴趣。”
其实这士兵也没有亲眼见到,大家都是一起出任务,哪有单溜的时间,只不过也是他听到的小道消息罢了,但喝酒上头,牛都已经吹出去了,还怎么收回来,不是打自己脸吗,只好继续瞎编下去所谓的变态狂魔。
不过流言就是这样,传着传着就变了味道,一场酒宴下来,传言就变成了一个隐藏在分城中的变态杀人狂,而且有虐杀倾向,特别喜欢小男孩。
“你看到了,这件事情的影响有多恶劣,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哈赤木无奈地和张暮说着,又喝一口闷酒说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什么事情都扎堆一起凑过来,那边八战骑的事情才刚开始,自己分城这里,又出现了这桩事情,这心烦的,喝酒都不顶用。”
张暮想起刚才哈赤木跟他说的事情原委,紧锁眉关,渐渐地陷入沉思,他把这件事情的细枝末节在后世记忆中对比寻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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