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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乔跟着沈舰闫上楼!
沈家的人都爱看书,书房每人一个,只是大小不同。
沈舰闫的书房在二楼,卧室旁边,他却直接带着她上了三楼。
怡乔脸色一白,心里咯噔一声。
这种不安的预感在下一秒得到了证实,沈舰闫推开爷爷的书房,走了进去,还朝身后的怡乔吩咐:“关门。”
怡乔抬手关门,手有些抖,她的唇抿成了一条紧绷的直线,“爸。”
墙壁上,挂着爷爷的遗像。
照片是年轻时拍的。
三十多岁,英俊挺拔,绷着脸,目视前方,穿着笔挺的中山服,手里拿着烟斗。
没有底片,翻拍出来再放大就有些模糊了,但依旧能看出爷爷的英姿飒爽!
和爷爷在这间书房里的最后一次见面,成了她一辈子不敢回顾的梦魇,然而,沈舰闫偏偏将她带了进来,逼着她又原原本本仔仔细细的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
那种剜心的疼,一点一点的,凌迟着她。
疼痛从左胸开始蔓延,一点一点,侵蚀着她的意志和理性。
沈舰闫猛的抬高声音,冷声冲她吼道:“跪下,对着你爷爷的遗像。”
地板上没有铺地毯,她跪在光裸裸的木地板,膝盖磕得疼。
她闭了闭眼睛。
爸爸对她淡冷,所以,他对她的情绪一直都是平铺直叙,没有表现过深刻的爱,也没有表现过无法控制的怒!
这是第一次。
沈舰闫的眼睛里有几根红血丝,他看着直挺挺的跪在那里的怡乔,一字一句,说的既重且严厉:“我要你对着你爷爷的遗像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准管陆家的事,不准再因为陆焰去找陈白沫的麻烦。”
怡乔不知道这件事是谁捅到爷爷那里去的,但是,既然爷爷知道了,那爸爸会知道,也不奇怪!
“爸,陆焰已经死了,我只是单纯的,想为他讨个公道,为什么你不愿意帮我呢?沈家每年花在慈善上那么多钱,为什么不愿意将他们当成一个穷苦的陌生人,出手帮一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