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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咋知道,我又不是禽兽,揣测不来禽兽的心思,强奸犯不都是挑容易下手的对付吗?单身、熟人、没防备、孤男寡女,四种我都占齐了。”
莫北廷挑了挑眉,商荠这张嘴还是那么厉害。
“你和瑾之相交多年,他也没有真做,你至少给他一个机会解释。”
“你刚才说明天有台手术要言瑾之亲自主刀,是不是骗我的?”
男人淡淡的道,“不全是,确实有台手术,但不是非要他主刀。”
商荠呲牙:“骗子,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她转身进了卧室,用力的甩上门,几分钟后,穿戴整齐的从里面出来。
……
派出所。
莫北廷已经事先打过电话了,进了派出所便直接被带到了言瑾之在的审讯室,“三少,言先生就在里面。”
他看了眼商荠,淡淡的道:“我去外面抽支烟,你们谈。”
走道末端出去就是停车场,莫北廷没有走太远,低头点了支烟,抬起手腕看了眼上面的时间。
已经凌晨了。
他缓慢的吐着烟圈,隔着袅袅的灰白色烟雾看着坠着几颗星星的夜空,目光有点散,然后接到了家里保镖的电话——
“三少,主卧的灯还开着的。”
男人的眉头微蹙,面色冷然的眯了眯眼睛。
他这几天虽然没回去,但对沈怡乔的情况却是一清二楚,保镖说,主卧的灯这几天都是开到天亮的,容姐说她这两天都没在家吃饭,早餐是打包带走的,晚上回来也已经很晚了。
“把电源总开关关了。”
沈怡乔的睡眠很差,平时有点声音和光亮都睡不好,主卧的灯整夜开着,大概她也整夜没睡。
这几天赶天正的设计稿,公司里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让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