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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事了?”
莫北丞似笑非笑的轻佻调侃,“这些都不需要你操心,你只需要照顾好自己别生病,乖乖睡觉,下次见到我反应激烈点,别每次都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他都挨了一刀了,你再不给他吃点肉补补,那要饿瘦了。”
南乔:“……流氓。”
“你不就喜欢我流氓吗?”他贴近她,手在她身上肆意的搓弄了几下,直到她瞪他才收了手,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乖,我先走了,瑾槐还在下面等着的。”
莫北丞下楼,乔瑾槐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他掐了烟,掀眸看了眼换了身衣服的男人,“我还以为你要趁着这个时间来一炮再走。”
男人聚在一起,平日再温文儒雅的人也会讲几句荤话,更别说乔瑾槐本来就不是谦谦君子。
莫北丞凶巴巴的盯着乔瑾槐:“我倒是想,有心无力。”
乔瑾槐这才想起他去结扎的事,呲牙冷笑:“你倒是真舍得下血本,万一医生技术不好,说不定整个连根拔起了。”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大学是养猪的?”
他恼道:“我说了多少遍了,农业大学不是养猪的。”
乔瑾槐读高中时谈恋爱耽误了学习,成绩差到姥姥家了,高考前一个月临时抱佛脚的请了老师补习,后来报考了学分要求低的农业大学才勉强考上。
估计每次一说学校都有人问他学不学种菜,养不养家禽,受了刺激,第二年发愤图强报考了美国著名的宾夕法尼亚大学,后来又进了沃顿商学院。
莫北丞见他恼,心情顿时舒畅了。
……
第二天一早,南乔还在睡,新来的保姆就来报道了,章助理亲自带她来的。
没有打扰她。
是南乔听到声音惊醒的。
她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还有些茫然,后来想起莫北丞说今天保姆会来,才起床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