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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抬手,却不是将东西给他,而是掐着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将一枚药丸丢了进去。
威廉想吐出来,还不等他有动作,那人便推着他靠到身后的椅背上,迫使他合上嘴巴……
直到确认他咽下去,男人才松了手,对一旁的时笙道:“时秘书,走吧。”
威廉面白如纸的抓住男人的西服裤,惊慌失措的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一种能让威廉先生欲仙欲死的药,您尽管享受,费用季总已经结过了。”
男人带着时笙出去,在门口时停了一下,吩咐道:“找人好好伺候威廉先生。”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才再次被推开。
威廉双眼一亮,转头看向门口,“宝贝,来……”
虽然身体憋得快爆炸了,但意识却很清醒,他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四个男人,那个‘吧’字卡在了喉咙里。
瞪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话,“季予南,你给我等着。”
“威廉先生,我们会好好伺候你的。”
“滚。”
威廉火大的推开拦在前面的人,连滚带爬的扑过去拉门。
门反锁了。
他喘着粗气,抬脚踹在门上,“季予南,我杀了你。”
……
时笙出了会场的门,一眼就看到季予南的车停在路边。
宾利的定制款,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她站着没动,西装男提醒道:“时秘书,走吧,季总已经等了很久了。”
“今晚谢谢你,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
男人一直目视前方,闻言,侧头看了她一眼,“你确定你能一路清醒的到家?”
时笙的状态不对,在包间里他就看出来了,这一路她虽然一直忍着,唇瓣都破了,但还是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在电梯里,她甚至无意识的想贴过来,却又理智的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