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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在季时亦心里转了好几个圈,沉吟了几秒后,他道:“好,一个星期,如果时笙没离开美国,你就……杀了她,不过,最好做的隐秘一点,如果被警察查到,你就担了罪名,当是还了我这么多年栽培你的恩情。”
说到‘杀了她’时,他眼里光芒大炽,骇人的很。
…………
时笙领着物管匆匆上楼,季时亦已经带着人从另一侧的安全出口离开了。
物管先是敲了敲门,“傅先生,您在吗?”
“嗯,”半晌,里面传出一道沙哑的嗓音,“有事?”
“是这样的傅先生,有位小姐找您,但一直敲门都没人应,就委托我们上来看看。”
“我刚才在洗澡,没听见。”
时笙听他声音好像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傅总经理,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抱歉,让你担心了,我刚才只是没听见而已。”
“那我们能谈谈吗?你说要……”
“改天吧,我今天不太舒服。”
时笙虽然急,但也不好过分,“好,那你好好休息,等有时间了再给我打电话。”
“嗯。”
时笙跟着物管从楼上下来,从包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有三个未接来电,都是季予南的,看了一眼就直接丢进了包里。
到家已经十一点了,两层高的别墅灯火通明。
她停车后在车里坐了一会儿,才推开车门下车。
……
时笙用指纹刷开别墅的门,客厅里弥漫着醇厚绵长的酒香,季予南坐在沙发上,头顶的水晶灯只开了最暗的一档。
听到开门声,他的视线迅速扫了她一眼,半阖着眸漠漠的问:“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