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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的死还不明不白,难道她要一辈子过的像只躲在黑暗中的老鼠吗?
这般恍恍惚惚的胡思乱想了一阵,时笙慢慢睡着了。
只是没想到,她这般小心的躲藏,还是被找到了。
当门外传来季予南冷漠如覆盖着冰霜的声音时,时笙站在杂乱的房间里,映着窗外投进来的阳光,生出一种宿命的悲催感。
“时笙。”
“……”
她第一反应是想逃,但自知逃不掉,又认命的拉开了门。
时笙从没见过季予南这般满身戾气的模样,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却很平静,甚至偏着头笑的一脸戏谑的看他,“东西我扔了。”
“扔了?”他朝她看过来,眼里的冷光凌冽寒凉,微一勾唇,抬脚踢上门,将同他一道上来的保镖关在门外,“那这样呢?”
季予南朝着时笙走过去,手里多了一把精致小巧的武器,和他在美国的那把不同,这把是通体纯黑。
时笙僵着身子往后退,仰着脖子,手指轻微的蜷了蜷,她是真没想到季予南居然会为了那东西跟她手。
再怎么表面强硬也终归是没见过血的女人,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冷冰冰的枪口抵着她的腹部,男人阴鸷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边响起,和他灼热的气息形成了两个极端,“还是丢了,恩?”
他这辈子没被人这么彻底的玩弄过。
知道时笙偷了小印只是惹恼了他,虽然失望恼怒,但并没有想过要如何,她若喜欢,给她就是了,一颗蓝钻,他季予南还是送的起。
真正触了他的逆鳞的是她偷跑回国的事。
若她没找到她,是不是她这辈子都不打算回美国了。
时笙僵着身子不敢动,毕竟,任谁被一把枪低着,都不会那么云淡风轻。
“季总是想杀了我?”
季予南就这么盯着她,目光灼热,像是要将她的每一寸皮肤都灼伤一般。
片刻后,唇瓣弧度扬起,面无表情的道:“是。”
如果可以,他倒真想杀了她,来个眼不见为净,不然迟早要被她给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