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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贴着时笙的额头,似有若无的亲吻着,声音很低,表现出和他神情截然不同的温柔,“喜欢我吗?”
“你当我脑子进水了?”时笙怒得不行,就算喜欢季予南,但这种事勉强和自愿总归是有区别的。
“凯文说,女人和男人不同,对不喜欢的人不会情动,”季予南抚着她的头发,女人的头发不是经常烫染,发质很好,他颇有些爱不释手,像玩上瘾了一般在指尖来回缠绕,“我用强你会很疼?”
时笙完全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微愣之后冷笑:“所以是因为不想我疼?”
季予南两次受伤都是她帮他换药包扎的伤口,那么狰狞的伤,他跟没事人一样抱她,撕裂了也不用麻药,‘疼’这个字在他心里估计也就只是个字而已,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男人温声的‘唔’了一声落在她耳边的呼吸越来越沉。
别说时笙不相信,就连他自己也难以想象。
虽然卑鄙,但确实能让她少些痛苦。
呵——
他自嘲的勾了下唇,稍纵即逝。
自己这还真是,矫情。
连这种轻微的疼痛都不忍心她受。“是。”
如果时笙不跑,他或许还有点耐心等她心甘情愿地点头答应,但是现在,他不想等了,也不愿意等了。
她同不同意都没多大关系。
话音未散,近在咫尺的男人低头,重重的吻住了她的唇。
季予南吻得又凶又狠,恨不得把她生吞入腹。
“我只是希望你之后回忆起来,第一次不至于除了疼之外没有半点感觉。”
时笙呼吸一窒,在他再一俯身吻下来之际揪住了他的衬衫下摆。
他不像之前那般闭着眼睛,而是紧盯着她,丝毫不掩饰眼睛里的强烈欲念。
他单腿屈膝跪在沙发上,一只手压着她的手掌与她十指纠缠,另一只手扣着她的下颚,让她被迫承受他深得过分的吻。
时笙看着他的瞳眸,只觉得那团漆黑像一个漩涡,她被困在其中,没办法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