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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看说明,但时笙也知道那是什么。
她略有些不自然地转开了视线,本想装作不知道直接绕过她下楼,克洛伊却停下脚步先开了口:“太太。”
“嗯。”
“您是在楼下餐厅吃还是在楼上房间吃?”时笙这会儿不想看到季予南,扬了扬下颚,“楼下吧,帮我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她身上每一根神经都在尖锐的疼,疼得她连动一下都全身冒冷汗,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大概会比在餐凳上要舒服。
“是。”
一小碗馄炖,是她平时的量,但昨晚被季予南折腾的太狠了,饿得不行,一碗吃完才半饱。
克洛伊又去替她盛了一碗。
时笙在客厅里一直坐到十一点多才拿着药膏上楼,期间季予南没下来过。
她上去季予南在打电话,时笙在门口停了几秒,正好听见他说道:“我对她,一点儿欲念都没有。”
她想也没想的推门进去,“我就当昨晚被狗啃了。”
“时笙,你……”
季予南从床上坐起来,眼底全是森冷的寒意,他恼怒的看着门口穿睡衣的嚣张女人,脸上一片凌厉的冷峻。
“人家是男女通吃,你是人畜通吃啊?”
时笙:“……”
她被季予南堵得说不出话。
两人对峙了几秒,不欢而散。
……
季予南下午有个应酬,是一个月之前就定好了的,他原本要推了在家陪时笙,但一个上午女人都臭着一张脸,也不和他说话,也不理他。
他自讨没趣几次后就驱车去公司了。
路过商场时想到今早三哥打电话来问他的事:以前是怎么哄女人的?
他和慕清欢在一起的时候没怎么哄过她,大小节日送的礼物也是时笙去挑选的,他没兴趣研究,有时候礼盒都没拆开过就直接送出去了,以至于慕清欢好几次问他是什么,他都答不出来,只让她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