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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讽的意思明显。
他不追究,不代表他不会追究。
季予南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抬了一下,想抽烟。
“火车站、汽车站、机场、轮渡口,通通让人去找。”
纽约,她是不可能,也不敢再呆了。
“是。”
再细的,安德鲁就不敢再妄加置啄了。
他的性格比不得凯文,学不来他那套嬉皮笑脸的方式去探听季少的私事。
安德鲁刚走没一会儿,那个从手术室低头离开的女人就被带上来了。
她一出电梯,季予南一双犀利的眸紧盯着她的脸。
几乎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男人唇角的冷漠就变成了讥诮的冷笑。
不是她。
虽然身形差不多,脸部的轮廓线条也差不多,但感觉不一样。
这个人和刚才从手术室里出来的人,带给他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女人走到他面前站定,“是……是你找我?”
季予南:“……”
额头上紧绷的神经突突的跳动,每一下都带出他心里强烈的破坏欲。
走廊上站满了人。
有人在低低私语,有人在焦急等待,有人在嘤嘤哭泣。
季予南这一片却是不同寻常的空寂,所有人都自觉的避开了这一片。
女人见他紧盯着她不说话,神情却愈发诡异和恐怖的俊脸,在见到他那一瞬间的惊艳变成了本能的畏惧,说话嗓音都在抖,“请问有什么事吗?”
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平民百姓对出入都有保镖护卫的上位者都有种本能的畏惧。
尤其是她这种不由分说被强行带上来的人,恐惧感尤盛。
不过,因为见面地址是在她熟悉的手术室门口,外面有病人家属,里面有医生同事,这种不是孤立无援的情况让她稍稍缓了缓心里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