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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笙被他揽得重重的撞进他的胸膛。
“咚。”
一声闷响。
后脑勺结结实实的撞了下。
男人生病身体虚弱,一时没稳住,后退了一步。
时笙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刚回头瞪他,眼前一暗,男人的唇就紧密的贴了上来。
他用力的亲吻着她。
灼热的呼吸急促的喷洒在她的脸上。
怕她躲闪,一只手紧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插进她的发丝,固定住她的后脑勺。
直到怀里的女人呼吸不畅憋得满脸通红,开始推攘后退,他才停下动作。
唇瓣贴着她的,沙哑的问:“我们去床里?”
连说话,都透着一股子虚弱。
时笙脸色一沉,“别闹,我去给你倒水吃药。”
季予南将她拉回来,皱眉,“我不吃药。”
有时候男人任性起来,不比女人来的有理智。
比如现在……
他皱着眉,满脸不悦和抗拒,嫌弃的很。
时笙气极反笑,“病死了活该。”
“感冒而已,不用吃药,出个汗就好了。”
“……”
时笙还在想他这句‘出个汗就好’是什么意思,人已经被季予南推到了床边。
他居高与她对视,一双眸子亮得惊人,发狠的说:“时笙,你明白我的意思。”
时笙:“……”
抬手。
手指上套进了一颗钻戒,大到夸张的款式,在晨曦中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时笙眯起眼睛盯着那枚钻戒,看了半晌后平静的道:“有点丑。”
季予南:“……”
直男水准。
没有一点女生粉红泡泡的元素。
原本还忐忑等她答案的季予南抿着唇笑了,将她的手裹进掌心,“等一下去选你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