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你们不是人类,你们只是怪物。你们所谓的与人类相同的一切,其实不是你们的自主意识,而是因为你们吞噬了太多人类的基因,受到人类基因的影响,最后变成了自以为是人类的存在,实际上你们的本质就是吞噬一切的怪物罢了,别把自己说得多高等,多么的自命不凡。”可能是受到末世以前被人看不起,仇富心理的驱使,王胜利对所有自命不凡的家伙都没什么好感,不管你是人还是什么其他的怪物。以前那是无可奈何,只能背后骂,而现在不一样,自己鸟枪换炮了,自己牛叉了,所以要当面骂回去。这些话似乎激怒了一号,让一号人类的形体不稳定,开始在黑色海星和人类只见来回转换,嘴里发出的也是人类和一种王胜利听不懂的奇怪声音,断断续续的,但王胜利还是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那就是让王胜利等着,他会后悔的。“等着又能怎么样?就你们这些怪物,难道还能杀得了我?”王胜利冷笑连连,接着问道:“你们知道在古代西方,一旦遇到你们这种异端,会怎么处理吗?”不用一号回答,王胜利自问自答:“那就是烧死,烧死你们这群狗娘样的,烧死你们这群怪物,管你他么的是个什么东西,火能净化一切。”对方听了王胜利的话,似乎对王胜利所说的火,真的感到很畏惧,一个个纷纷暴怒朝着王胜利扑杀而来。距离王胜利最近的就是五号了,五号也最为暴怒,五号在三号狙击枪的掩护下,迅速靠近王胜利,对准王胜利又是老样子,准备一次双拳,王胜利挡得住一拳,不代表可以挡住第二拳。而王胜利吃过一次亏之后,怎么可能再吃第二次,他在五号巨大身体的掩护下,极速后退,朝着刚才五号扔炮管引起火灾的地方跑了过去。他要利用火焰来对付这些家伙,可以这么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在火焰的烧灼之下安然无恙的,如果你发现火焰无法将一件东西摧毁,那不是那件东西足够强大,而是因为火焰的温度不够高。眼看五号被王胜利越带越远,三号已经无法兼顾的时候,一号发出咆哮之声,想将五号唤回来。五号的脾气似乎十分的暴怒,回头冲着一号发出愤怒的咆哮,并不理会一号的召唤。没办法一号只得带着二号和四号,离开基地的位置,朝着五号和王胜利的方向追去。王胜利见距离差不多了,没有继续往下吸引五号,因为再往下吸引,不但五号会停止前进,其余的三个家伙也会赶到。而王胜利需要的就是抓住这个时机,突然发动攻击,将五号扔进火焰之中。五号攻击向王胜利,王胜利轻巧跃起,一脚重重踏在五号的拳头上,然后踩着五号的手臂,五米多高的五号,说手臂能跑马是夸张了,但王胜利在上面跑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王胜利极速上前一步,一脚飞踹,就踢中了五号的一颗脑袋。顿时踢的五号牙齿乱飞,发出一声惨叫。而此时王胜利一个前空翻,来到了五号的另外一只脑袋上,猛然下蹲双手抓住五号的脑袋,突然往上一拔。“砰!”一声巨响,五号的脑袋被三号的狙击枪,一枪射中了。冰冻的能量,迅速弥漫开来,将五号的脑袋冻成了冰块,王胜利二话不说,当即就是一脚踹上去,五号的这颗脑袋瞬间粉碎,而五号立刻抱着只剩下一只的脑袋,发出凄惨的嚎叫。嚎叫之声巨大,竟然产生了一阵声波,冲击的附近地面尘土飞扬。王胜利强挨了对方一枪之后,迅速来到了五号身前,用五号身体帮自己挡住三号的攻击,三号刚才的一枪就已经伤到五号,投鼠忌器,不敢再次攻击。五号丢了一颗脑袋,遭到了重创,但不至于死。因为他还有一颗脑袋,他两只手抱住剩下的那颗脑袋惨叫,但剩下的两只手却是胡乱地抓击王胜利。王胜利并不闪躲,一把掐住对方的一只手臂,猛然就是一个过肩摔,将重达一吨的五号直接扔飞出去。拥有了超人能力的王胜利,扔一吨重的五号,简直就跟玩儿似的。五号犹如炮弹,带起一阵烟尘,朝着火光冲天的大楼飞去,然而就在五号要一头栽进火堆里的时候,一阵柔和的光芒荡开,挡住了五号坠落的路线,并且把五号稳稳地放在了地面上。“砰”一声巨响,王胜利扣扣震得耳鸣的耳朵,看向了现在自己面前的四只怪物。一号一只巨大的黑色海星模样的东西。二号像是一朵花,却是会走的花,身上不断地散发着阵阵波纹,估计刚才的精神力屏障是他打出来的。三号是一个带触手的球,还在远处,他是狙击手,在远处掩护,远比近战强,而且他之前在王胜利手下吃过亏,估计现在也不敢过来。刚才那震耳欲聋的声响就是三号的狙击枪,打在钢板上的声音。十公分后的钢板挡不住三号大狙的轰击,那就二十,二十不行就一米,一米不行就五米,而且被轰开的地方王胜利还会进行修复,所以现在三号对王胜利的威胁已经降到最低了,最起码现在在地面上的时候,王胜利身后是有一块五米厚的钢板跟着他的。五号也在,他失去的头颅的地方。正在蠕动,如果王胜利没看错的话,那里正在长出一颗新的脑袋。不,更准确的说,应该本来就有一颗脑袋装在对方的肚子里,现在正在往外吐。随着“啵”一声拔瓶塞的脆响,那颗脑袋带着青色的粘液彻底凸显了出来。新生的脑袋,愤怒地瞪着王胜利,一滴拉出长长丝线的粘液从他的眼皮上滴下,颤巍巍的就是不断,看得王胜利强迫症差点犯了。“咦?四号呢?”王胜利忍不住惊呼道。在王胜利惊呼的时候,几千米之外的一栋高楼上,林奕婷透过天文望远镜看着这边,一边往嘴里塞着翻来的薯片,一边骂道:“这煞笔一个人在那里又蹦又跳干什么?还把自己衣服扯烂了,脱掉了一只鞋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