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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二老太太还想说什么,老夫人身边的心腹嬷嬷已经强行将她请出去。
“二老太太请回吧,老夫人说了,有什么等老国公回来再说。”
“你!”
嬷嬷脸色一沉,傅二老太太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这些嬷嬷年轻时候都跟着老夫人上过战场,名义上是主仆,实则情同姐妹,向来在国公府得脸,眼下还真不是傅二老太太得罪得起的。
婆媳几人灰头土脸地离开荣华堂。
傅二老太太脸色铁青:“这老东西敢这样对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母亲,如今该怎么办?他们若是铁了心将我们赶出国公府,往后这日子都不好过啊。明哥儿他们的亲事多半也会黄,他自幼锦衣玉食,哪是那些市井女子配得上的?我可真是为明哥儿他们不甘哪!”卢氏哭。
“都怪那个叫于晓的贱种,要不是他多嘴多舌,哪会出这样的事?”二儿媳蒋氏冷声道,“不过是个江湖骗子罢了,老夫人居然也能被骗得团团转,就连老院判和张太医也被收买!”
“先回去,我就不信他们真的敢将我们轰出国公府!要真那样做了,我就一头吊死在国公府门口,我看他们到时如何自处。”傅二老太太恶狠狠地道。
“那二叔祖母要不趁早吊死?”傅承彦从花坛后走出来,似笑非笑地接过话头,“还真是当大房做什么都理所当然,欠你们二房的?”
“彦、彦哥儿……”看到傅承彦,二老太太遍体生寒,“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一直在这呢,以免你恶向胆边生,对我祖母动手。倒是没想到二叔祖母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欺骗在前,还打算以死相逼赖在国公府,约莫是京城的城墙都不及二叔祖母吧?”
“你、你听岔了。”
“我年纪轻轻,又没耳背,怎么听错呢?”
傅承彦走到二老太太面前,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不过我劝二叔祖母一句,你要是敢死在国公府门口,那我就让你的养子你的娘家跟你一块下地狱!”
而后,他看向二老太太三个儿媳,冷笑道:“包括你们在内,你们的孩子是亲生的吧?算计国公府,那就比比谁更心狠手辣!”
傅承彦的煞气骇人,令那四人胆寒不已。
“彦哥儿,你别胡来……”二老太太颤声道,“我们现在什么都没做。”
“你要是做了,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和我说话?”傅承彦反问,“记住你们今天说的话,国公府有什么动静,我都会将这笔账算在你们头上。”
“你们应该清楚,在京城没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你们要是寻死……血缘关系我都不会顾念,更何况还是毫无关系的。”
二老太太倒退两步,脸色惨白。
“你不能这样,不能什么都算在我头上,万一这是你看我们不顺眼估计设套呢?”
“那就看你们怎么做了,别惹到我,就什么事都没有。你们要是胆敢找我小兄弟麻烦,那就多的是圈套等你们掉下去!”
“我们什么都不会做,保证离他远远的。”
“噢,那就牢牢记住这句话,不然,你们一定会后悔。这国公府还是大房的,相对而言,我才是这国公府的主人,你们只不过是寄住在这的,我当你是客你才是客!”
说罢,傅承彦扬长而去。
二老太太冷汗涔涔,他一走,就软软地靠在卢氏身上,止不住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