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 凶残的血滴子(1 / 1)

第548章凶残的血滴子就在赵一鸣和小强聊天儿的时候,敌我双方在第十一道防线,已经正式交火,他们和刚才不同,完全是任由对方攻击法阵,其他人就在里面看着。因为防御法阵并不具备任何攻击能力,只能被动的挨打,在异兽大军强攻了四个小时之后,反正轰然破裂。奥拉朱旺面色冷峻的看着蜂拥而上的异兽大军,随手一挥几千血滴子就扑了上去,这些血滴子速度极快,而且穿透力极强。每一个血滴子都沿着一条直线,向前急速的飞行,瞬间就穿过了一个个异兽的身体,那些异兽都定格在那里,最后血肉急剧地消融,后变作一副枯骨散落在地上。仅仅就是一个照面儿,异兽就被清空了一大片,血滴子似乎不能离开奥拉朱旺太远,在飞行了一段距离之后,再次飞了回来。这些异兽也显得非常的焦躁,他们没有想到越到后面,他们所遇到的抵抗越强烈,这些人族也越历害。江上清愤怒的咆哮了一声:“这算是什么,曾经我眼里垃圾的存在,居然也敢有如此的声势,我要把他撕成碎片。”他说完就快速的冲了出来,飞快的来到奥拉朱旺的面前,用手指着对方说:“你这个傻大个还记得我吗,当初我们在野外相遇,你们足足上百人,我只是轻易的挥了挥手,就将你们全都杀光了。只有你这个懦夫躲在一个树洞里,你以为当时我不知道吗?我只不过是不屑杀你这么一个懦夫,所以才放你一条生路。今天你敢拦在我的面前,根本就是想死,不过我大人有大量,你乖乖的跪下来向我磕九个响头,我就再饶你一次狗命。”奥拉朱旺面色沉稳的说:“我当然认得你这个魔鬼,你就是我的梦魇,我多少次午夜梦回,都害怕你撕破我的胸膛。为此我想尽方法来强化自己的力量,我查阅了无数的典籍,终于找到了这血滴子之法,可惜我一直没有勇气,去找你为我的战友报仇。今天我站在这里,再次和我的战友们并肩作战,他们为了守卫人族,甘愿化为血滴子,我作为他们的同伴,又怎么能做懦夫。你如果想前进一步,那就必须从我的身上跨过去,今天我就要用鲜血,来洗刷我的耻辱,战胜你这个梦魇。”江上清癫狂的笑着说:“这是我听到过最好听的笑话,我今天叫你见识一下兽王的力量,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绝望。”他说着将手一挥,空中出现了一个由水气组成的手掌,这手掌遮天蔽日,呼啸着就拍了下来,就好像要拍死一只苍蝇一样。奥拉朱旺依然面色沉稳的站在那,血滴子围着他不停地飞舞,很快就在他的身上出现了一个血罩。大手和血罩接触之后,整只手迅速的变成血色,随后他用手轻轻一弹,这只手化作一只巨拳,猛然的打了回去。江上清双目微微一凝,整只手变成一阵血雨,就这么淋在地上,这些血水慢慢的开始凝聚,随后化作一把把血剑,又向着他飞了过去。江上清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凝重的神色,双手不停的挥舞,一个个水球不停的出现,将那些血剑全都给罩住,慢慢的消失于无形。杜伤阳双眉一动,紧接着一个箭步,又来到江上青的身边,声音低沉的说:“这家伙变得与众不同,我们并肩作战吧!”江上清点了点头说:“没想到这只蝼蚁倒是有点意思,看来我刚才还真小看他了,不过能够让我们两个兽王一起出手,这也算是他的荣幸。”奥拉朱旺忽然露出狰狞的神色,歇斯底里的说:“没有人告诉过你们不要欺负老实人吗?老实人一旦真的发飙,那绝对就是血溅五步。”江上清不屑的哼了一声说:“刚才让你占到了一点便宜,你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那就让我看一看,你能有几分本事。”奥拉朱旺惨然的笑着说:“那我就让你们两个见识一下,血滴子的终极奥义,来吧我的战友们,让我们并肩作战。”那些在空中飞舞的血滴子,全部都倒着飞了回来,纷纷的没入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外面出现一道道的红光,这红光慢慢的凝结,最后形成了一个血茧。杜伤阳两个人不是不想打断他,而是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禁锢了,连一丝肌肉都调动不了,只能默默的在这里看着。血像心脏一样跳动,随后慢慢的破裂,破裂的地方流出血水,血水越来越多,最后居然化成一条血河。一个个的血滴子再次从血河中浮现出来,他们在那里不停的跳动,就好像是欢快的血精灵,最后一个大个的血滴子出现在大家面前。所有的血滴子全都向着这个大血滴子飞了过去,慢慢的和他融合在一起,最后重新显化成人形,正是那个奥拉朱旺。他声音沙哑地说:“如今我们血滴子合体,也是时候让你们付出代价了,你们这些该死的怪兽,来偿还你们的罪孽吧。”他说着双手一挥,两道血水从血河之中飞了出去,两个兽王就像被钉在那里,一动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血水将它们缠绕,慢慢的拖进去血河之中。他们两个在进了血河之后,好像才恢复了正常,同时在那里大声咆哮,用力的开始挣扎,整个血河不停的震动。奥拉朱旺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随即整个人化作一滩血水,慢慢的侵入血河之中,血河再次恢复了平静。就见血河开始逐渐的变小,最后化作一个血滴,血滴在阳光下蒸发,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所有的人全都面色冰冷的看着那里,他终于摆脱了自己的梦魇,并且一下干掉了两个兽王,这份战绩也可以算得上是彪炳。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默,异兽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是一种发自于心底的恐惧,这是对尊严的恐惧,也是对命运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