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城很快就接到了情报,所有人再次齐聚于大殿,共同商量这件事情。黄汝大咧咧的说:“上一次来了八大猛将中的一个,都不是我们的对手,第一次不过是一个侯爷而已,又有什么好担心。”韩凌在一旁反驳说:“话可不是这么说,对这个段有得我不是很了解,但是孙杰和花吉这夫妻两个可不是易与之辈。孙杰擅长外奇门遁甲,花吉擅长内奇门遁甲,他们两个内外结合,绝对是无以伦比,尤其他们训练的一支八千人的铁甲玄兵,更是威力不凡。如果单打独斗的话,我们四个未必见的就怕了他们,但只要他们夫妻两个联手,就算我们四个齐上,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林离在一旁附和说:“而且他们要是把那铁甲玄兵布起阵来,就算我们带领大军前往,也难以抵挡对方。”李云路犹豫了一下说:“我对这个段有德也有所耳闻,听说他手下高手如云,而且为人颇识兵法,绝对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莲花童子哈哈一笑说:“王爷也不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无论他有什么样的手段,也难逃我的手掌。”孙树涛同样点着头说:“莲花童子说的没错,自来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就在这里以逸带劳,看他到底能够如何?”段有德很快就带领大军前来,在外面安营扎寨之后,先是派人送了一封信进来,想要约南淮王在城外把酒一叙。双方很快就计议妥当,彼此之间就在两军交界之处,设置了一个小棚子,双方各带两个人,在这里喝酒聊天。南淮王带的自然就是孙树涛和莲花童子,而对方却是随意带的两个副将,很显然对王爷的名声是相当的信任。大家在这里分宾主坐定之后,段有德为李云路倒一杯酒,笑呵呵的说:“这一次和王爷兵戎相见,也实在是逼不得已,还请王爷恕罪!”李云路笑眯眯的回答:“侯爷实在是太客气了,我也知道这件事情怨不得你,要说只能是造化弄人。实际上本王从无反叛之心,奈何人皇陛下一定要除掉我,上一次击杀张将军,也实在是万不得已。”段有德轻轻地摆了摆手说:“王爷也不必这么说,两军交战自然难免有所损伤,张默浓死在这里,那也只能说是他没有本事。如果将来我败在王爷的手里,还请王爷不要留情,就给我一个体面的死法,也不枉我征战一生。”李云路轻叹了一声说:“侯爷的意思本王明白,这事儿本来也是无计可施,莫非陛下欺人太甚,我也不愿与你们一战。”段有德再次端起酒杯,轻声说道:“陛下无道天下共知,但是君臣之礼不可废,我们应当做的事劝进,而并非是行反叛之事。我知道王爷手下有很多海外散修,我妻子也去请他的师兄弟前来,到时我们之间交手,我只有生死各安天命了。”李云路轻轻地摇着头说:“我也知道侯爷才华横溢,其实又何必如此,当年赵丞相一家,难道就不是前车之鉴。”段有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站起身来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王爷也不必多说了,今日与王爷把酒言欢,实在是我生平之愿。当我们各自返回之后,便就是生死大敌,到时生死各安天命,希望正义会站在你那一边,告辞了。”孙树涛看着对方的背影,心中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要说他是一个糊涂的人,实际上比任何人都清楚。但要说他是一个清楚的人,却偏偏心中还有着那么一丝糊涂,所以很多事情根本就说不清,就像没有对和错一样。孙杰和花吉的队伍,也在三天之后到达,他们就扎营在南面,与段有德成犄角之势,倒也是深得兵法中的三味。双方三通鼓响之后,彼此之间也就见仗了,双方的军容都非常的齐整,士气也是非常高涨。段有德朗声说:“今日我奉人皇陛下之命,特来讨伐你这个叛逆,还希望你能够出城投降,免得刀兵所至生灵涂炭。”李云路站在城头上,一脸方正的说:“本王这一条命并不足惜,但是人皇陛下失德,我绝对不能坐视不理,还请侯爷明鉴!”段有德哈哈一笑,然后用手指着他说:“那你我之间就是话不投机,咱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南淮城城门打开一个缝隙,一员大将飞马而出,手中拿着一柄凤翅镏金镗,顾盼之间也是特别的威武。他沉声大喝:“我是王爷帐下大将东方宇,不知道哪一个出来送死?”花吉向着后面点了点头,一员战将拍马而出,这家伙手里掂着一条浑铁点钢枪,哇哇大叫着就冲了上来。东方宇一身本领也是相当的不凡,凤翅镏金镗重达180斤,挥舞起来是威力十足,劈头盖脸就是一下。那员战将用浑铁点钢枪一挡,没想到整个枪杆儿都被砸弯了,随后砸在脑袋上,直接把脑袋砸进了胸腔之内。他的生猛也吓了对方一跳,又有一员大将冲了出来,这家伙手里挥动着一把大刀,也显得是极其的凶猛。东方宇的脸上全都是不屑的神情,更是鎏金镗猛然向前一挥,正戳在对方的胸口上,随后将对方挑在空中,紧接着重重地摔在地上,当时就摔成了照片。这一次一左一右冲出两名战将,这两个家伙应该是兄弟二人,各自使用一条混铁棍,向着他就包夹了上来。东方宇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凤翅镏金镗就是一个横扫,左边的家伙用铁棍一挡,就感觉一股大力传过来,一口血当时就喷了出来,从马上掉了下去。右边的那个家伙双目通红,大吼着就扑了过来,他用凤翅镏金镗的尾部,向着后面一戳,正戳在对方的胸口上,胸甲都被杵碎了,当时就气绝身亡。他拿着凤翅镏金镗在那里哈哈大笑,一脸不屑的扫着面前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