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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莫教授,还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和曼陀罗沟通的夏初。
“初丫头,小曼怎么说?”
夏初摆摆了手,示意他别急,还在谈呢。
“小曼,你想跟着莫教授学医吗?”
曼陀罗弯着两根枝条人一样的对了对,小小声说,“那个,那个初初啊,比起缝人我还是更喜欢缝衣服。”
夏初,“···”
好的,了解了。
“那我替你拒绝了啊?!”
“啊?”一听她要拒绝,小曼有些急了,它一根枝条搭在了夏初的手腕上阻止,“那个,那个,虽然我喜欢缝衣服,偶尔也可以缝缝人的。”
夏初面色有些古怪,她看着面前株最上面枝条上挂着一朵深蓝色和喇叭花差不多花朵的曼陀罗,沉默了几秒,“···所以你是打算主业裁缝师,副业专做缝人的医生?”
“也不止是缝,还有可能需要用到切割。”曼陀罗还没说话,莫教授就对夏初的话进行了补充。
他老人家话音未落,小曼就啊了声,“还要切割?是拿着刀子切的那种切割?”
别以为植见识少,它其实挺博学的,见多了初初的雄性两脚人陆聿修拿着刀切鱼切鸡,手艺挺好。
切出来的鱼肉很整齐,鸡也一样。
头是头,爪子是爪子,翅膀胸前的肉都分开了,就算它偷摸着将分开的鸡的每个部位每块肉都拿针线缝了起来,那只鸡也做不回一只完整的鸡。
也是很可怜的。
它就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