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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气,快气炸了。
生气的杜鹃枝蛇一样的从翁言才手中溜走,直直朝着两个说话的战士而去。
唰唰两声响,两人的脸上立刻留下一道红痕。
两人,“···”
两人摸了摸脸,不怎么疼,也没血,便没生气。
还有心情逗杜鹃。
“你刚加入,可能不清楚我们的队伍有着极为严格的规章制度,别的我也不多说了,就说一条,不许自相残杀。”
指了指自己的脸,长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面相有些凶看着就不好惹的战士恶狠狠说,“你把我脸抽伤了,这种行为就叫自相残杀,要受处分的。”
“没错,你这种行为极为的恶劣,要是我们不帮你求情,你就会被驱逐出队伍。”另一个面相斯文还戴着眼镜的战士笑着接话。
杜鹃懵了。
老实说,这两人的话它听得不是很懂,但两人话里的不怀好意它却听出来了。
它看了看两人,又看了看旁边故作严肃的人,刷的收回枝条绕道陆聿修前面,在他眼前狂乱的摇了摇叶片。
初初的雄性,后面的两脚兽欺负我!
陆聿修在走路啊,绿油油的叶片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晃得他看不清前面的情况不说,还晃得他眼晕。
后面具体发生了什么他虽然没回头看,但翁言才他们逗杜鹃的话,他听见了。
杜鹃跑来找他,他不用多想也知道是告状。
他拔开杜鹃枝,温声说,“你乖一点,等我们和初初汇合了让她来评判谁对谁错。”
史文超的步伐一顿,惊愕地看向身姿笔挺,步伐稳健的陆聿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