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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太久了,父王。”
“啊!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你还是无法释怀吗?”
“啊,还是无法原谅啊。无法原谅父王你啊!”
“是吗?我明白了,当年是我错了啊。”
阿尔托利亚闭上了双眼。
“我以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之名,收莫德雷德·潘德拉贡为子,承认其为潘德拉贡家族的一员”。
“现在做这种事有意义吗?父王。”
莫德雷德握紧了手中的剑。
“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应该这么做而已。”
她突然解下了蓝色的发带,任凭微风吹拂着她的秀发。
绝美的人儿闭着双眼,披散开的秀发飞舞着,真是一幅绝美的画面。
可惜无人欣赏。
她将蓝色的丝带叠整齐收好,又拿出一条黑色的丝带来。
她用双手收拢头发,绑出一条马尾,相比之前的英气更显出她可爱俊秀的一面。
阿尔托利亚的气息突然暴涨,狂乱的气流逼得莫德雷德不得不伸出手去遮挡。
等到气息平静下来,阿尔托莉雅已经完全变了样。
上身是纯白嵌有黑色符文的盔甲,下身不再是骑士战裙,更像是舞蹈家的纯白色的礼裙。
右手向前伸去,金色的粒子不住的涌向她的手心,形成一把剑的虚影。
虚影逐渐的凝实形成了一把真正的剑。
阿尔托莉雅握住了那把剑,看向戴着头盔看不出表情的莫德雷德,轻声说道。
“我们开始吧。”
莫德雷德哟....
..............................
..............................
“还要继续吗?”
阿兹尔向伊斯坎达尔询问着。
这里,不再是王之军势的结界了,在大桥对岸,黄金的英灵挡在了他们的面前。双方的位置关系没有任何变化,整个战局就像被回溯到了初始之时一般。
唯一能够证实变化的只是阿兹尔头顶那仍在闪耀着的太阳圆盘。
王之军势确实非常强大,然而,终归是有限的,而在阿兹尔作为飞升者的那浩瀚的魔力支撑下,沙兵是无限的。纵使伊斯坎达尔和他的士兵们奋勇作战,也难逃被消耗的命运。所以非常遗憾,两个军团间的胜负是阿兹尔赢了。
但作为个人,他还没有输!
「rider……」
见自己的master脸色惨白地仰望着自己,高大的servant表情郑重地问道。
「这么说来,有件重要的事情还没问过你呢。」
「……哎?」
「韦伯·维尔维特,你愿以臣下的身份为我所用吗?」
韦伯浑身都因激动而颤抖着。随后,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滂沱而出。
虽然心知绝对无法实现,但自己还是暗暗期待着这个问题。根本没有必要考虑回答方式。它正像宝物一般深藏在自己心底。
「您才是——」
被首次直呼姓名的少年不顾两颊的泪水,挺起胸膛毫不动摇地答道。
「——您才是我的王。我发誓为您而用,为您而终。请您务必指引我前行,让我看到相同的梦境。」
听到对方如此起誓,霸道的王微微笑了。这笑容对于臣下来说,正是无上的褒奖与报酬。
「嗯,好吧。」
就在心下欢喜,飘飘欲仙的时候——韦伯的身体真的飞了起来。
「……哎?」
王把少年矮小的身躯从布塞法鲁斯背上提了起来,缓缓地放到了水泥路面上。失去了马背的支撑,视野回到了原本的高度后,韦伯再次体会到了自己的矮小,心下满腹疑惑。
「展示梦之所在是为王的任务。而见证梦的终焉,并将它永传后世则是你为臣的任务。」
在看起来如此高远,无可触及的马鞍之上,征服王爽朗地笑了笑,毅然绝然地下令道。
「活下去,韦伯。见证这一切,把为王的生存方式,把伊斯坎达尔飞驰的英姿传下去。」
布塞法鲁斯用高声嘶鸣表示了鼓励——对象到底是即将赴死的王,还是重任在肩的臣下呢?
韦伯俯下了身子,再也没有抬起头。在伊斯坎达尔看来,这是得到首肯的标志。已经不需要什么言语了。从今天开始,直至时之尽头,王的英姿都将指引臣下,臣下也将忠于这份记忆。在此等誓言之前,离别变得毫无意义。在伊斯坎达尔麾下,王与臣下的羁绊早已超越了时空,成为了永恒。
「来,我们出征吧,伊斯坎达尔!」
征服王一夹马腹,开始了最后的疾驰。只见他对从容不迫的仇敌怒目而视,发出了裂帛的雄叫。
他是个战略家,自然知道胜负早已分晓。但是,「那」和「这」完全是两码事。征服王伊斯坎达尔除了向那个黄金的英灵纵马突进之外,已经别无他法了。
这不是什么达观,也并非绝望。充溢在他心中的,只有那几欲裂胸而出的兴奋感。
好强。那家伙太强了。他那举世无双的军队终于有了败绩。
也正因如此,那个男人才是他最后的敌人。
他正是比兴都库什峰更高,比马克兰热沙更热的世间最后一道难关。既然如此,征服王又有什么理由不去挑战呢?只要突破这道最后的难关,前方就是世界的尽头了。自己那个遥不可及的梦,正在眼前静待实现。
「彼方始有荣光在」——正因为无比遥远,所以才有挑战的价值。讴歌霸道,展示霸道,为了在身后支持着自己的臣下们。
蓦然无声的无数的沙兵也向着他发起了冲锋。
「啊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