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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开了内瑟斯一段距离后,卡尔萨斯暂时抛弃了他那副怨灵的形象,冲天的怨灵们消失了,他们全部被卡尔萨斯所驱散了,他回到了他曾经的模样。
他所厌恶的生者的形象。
他重新回到了他活着时的姿态。
苍白的短发,消瘦的身体,唯一不变的是那锋利的指甲。全身都笼罩在了黑袍之下,锐利的目光从黑袍之下射出,直到他将到达的‘彼岸’。
“内瑟斯说过,生与死之间存在着不朽,那不朽为何物?是我所追寻的真理吗?我听见了启示,我的直觉告诉我答案就在那里,但为什么?我的内心隐藏着不安呢?”
一个略带沙哑的年轻声音在黑袍之中响起。
如白骨般的手紧握着他自己刻满痕迹的死亡记录员之杖,低声唱着曾经他为自己临终谱写的挽歌。
在歌声中他凝视着死亡记录员之杖上的道道刻痕,每一道都是他亲手刻印上去的,每一道刻痕都代表着一条生命的逝去,那密密麻麻的刻痕都彰示着他和他的主人,所见证的生命的消逝,而其中的大部分都或自愿或强迫地追随着他见证死亡的美好,他有责任带着他们去见证。
我的朝圣之行开始了!
“愿死亡解脱我们所有人...”
卡尔萨斯祈祷了一句,迈出了他朝圣之行的第一步。
.................
而被困在原地的内瑟斯则是正在努力和某魂交涉。
“你这是在趁火打劫,锤石!”
“呵呵,谁让我是个坏蛋呢。”
“我仅仅只是想让你,打破一面墙,你却如此的...”
“凶残?噢,内瑟斯你要知道我可是对那个东西眼馋了许久啊。”
恶劣到极致的语气。
“我亲爱的内瑟斯,我想我的意思已经表达地很明白了,要么,给我手镯,要么,走人。”
“说实在的,锤石。”
内瑟斯叹了口气,“我现在真想把卢锡安叫过来给你一枪!”
“这可真是不妙啊。”
此时正在瓦罗兰与内瑟斯通话的魂锁典狱长锤石笑道。
“好吧好吧,我亲爱的内瑟斯,我把条件换成您欠我一个人情,您看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