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开了口,后面便是接二连三的声音响起。“对,今日裕亲王若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便是掀了荆阳城也要为这大燕百姓以及江湖一个交代!”“还有把闽地那个妖女交出来!”“对,闽地妖女,还有闽地圣女养着的活死人!”有人提起活死人,许多人眼中又是一变。后面的百姓都是轰然而起。“烧死活死人,烧死闽地妖女!”“烧死活死人,烧死闽地妖女!”“宁杀死一百个闽地人!也不愿我们百姓伤一毫!”“……”听着一声高过一声的怒喊声,燕玦的神色依旧淡淡。许多情看着前面站着的那些江湖中人,那一脸儒雅的人他倒是有些熟悉。“一派胡言!”许多情就差没有一口唾沫喷在那石梯上站着的男子。那男子也是看向许多情,知晓许多情与裕亲王的关系好,但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许多情居然还站在燕玦的跟前。怎么,是要与整个武林为敌吗?“赵阡!你血雾宗自来与裕亲王不合,今日在这里领头是几个意思?”许多情嘴角露出一抹讥笑,眼神阴寒的看着一脸儒雅的男子。赵阡听着许多情的话语,在是看着许多情嘴角处的讥笑,冷然一笑,道:“几个意思?”“许多情,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或者是裕亲王给了你什么好处?”“你我为何前往这荆阳难道还要我重新与你说一遍?”“裕亲王和闽地圣女的事情还需要我在提一遍吗?”“那夜的活死人还需要我来在说一次吗?”好似一声声的质问,赵阡手握长剑。锵的一声舞起来用着剑刃指着那矗立在大门前站着燕玦。赵阡又是开口道:“今日、如若裕亲王不把闽地妖女交出来,不给我们一个交代、这里所有的人都不会善罢甘休!”许多情脸色骤然一变,这些人的情绪怕是风洵都掌握的死死的。该死的!看着街道上乌泱泱一片的人头,怕是这荆阳城中全部的男子都是出现了这里。这么多的百姓,就算裕亲王府中的侍卫能以一敌十,也不可能杀了整个荆阳城中的百姓。“赵阡,带着你血雾宗的人趁早离开这里,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许多情再一次的为燕玦辩解道。赵阡看着许多情为燕玦辩解,冷笑起来。“哈哈哈……”“燕玦能为闽地那个妖女不顾荆阳城的百姓,许多情,你不过现在就是燕玦手中还能利用的棋子而已!”“有没有想过,燕玦真的把大燕掌握在手中,闽地势力从燕玦手中崛起,这个江湖中又会发生什么事情!”果然,赵阡说完,身后那些人也是跟着附议。“今日一定要把闽地妖女交出来!”许多情面色很是肃然,脚步正是要挪动时。却是被身侧站着的人拦下,许多情侧头看着神色依旧的燕玦,随即把意味不明的目光看向赵阡,最后停留在那些手中拿着大刀长剑的大汉身上。燕玦缓缓的朝着往赵阡走去。赵阡紧握着的长剑微微颤了一下,他看着往他走来的眼玦,脸色瞬间一变。“燕玦!你在南疆萧家为了闽地那个妖女把我血雾宗的人杀死,这笔账还没有找你算,今日便新仇旧恨一起了解了!”说着,赵阡脸色一凛,手中也是更有力,接着便是往燕玦袭去。许多情看着这一幕冷声一下,就凭赵阡的身手也想刺杀燕七?还练个二十年还未必是燕七的对手。冷剑泛起的声音几乎是瞬间便穿刺在所有人的耳中。那抹紫色的声音快速的闪到手握长剑赵阡的面前。随着赤膊相斗的声音相融在冷剑的声音时。更多的是在场的人同时吸一口冷气。都说大燕裕亲王从未有碰到过敌手,看着这情景,就算裕亲王徒手相搏,赵阡明显占尽了下方。赵阡见着徒手接过他招数的燕玦,脸色一冷。那些围着的侍卫以及血雾宗的人都是警惕的看着对方。生怕对方突然动起手来。这突如起来的打斗硬是让后面的那些百姓生生的看傻了眼。虽然以往裕亲王的名声威震四方,但也没有在百姓面前与人厮杀打斗。看着那抹紫色身影招招是想要血雾宗的人性命。那些百姓是又惊又惧,更是有的已经想要逃走。燕玦眼眸之中全是骇人的杀气。赵阡看着很是轻松就是让他占尽下风的眼玦,惊惧的看着在他面前的人。手中的长剑猛然的往燕玦刺去,剑剑是想要燕玦的命。正是手中的长剑往燕玦再一次刺去的时候,燕玦却是徒手接住。看着那修长的手指夹着他的长剑,面色一寒,想是要抽回,却是感觉是徒劳。赵阡猛然看向正是看着他的燕玦,心尖一颤。一双原本沉寂漂亮的眸子泛起了浓烈的杀气,燕玦双脚稳住后,冷冷的看着赵阡。道:“本王没有做过的事情,任你们无中生有本王亦没有做过。”“至于,这荆阳城中的百姓,本王自然会给他们一个交代。”赵阡听着低沉醇厚的声音,眼中的冷意更是增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燕玦轻易的给制服,赵阡不光觉得没有脸面,更是给血雾宗丢了面子!于是,赵阡神色一寒,另一只手骤然挥起。一侧看着的许多情脸色一变,大声道:“燕七,小心暗器!”果然,下一刻便从赵阡的衣袖中挥洒处几道带着寒气的白光直朝燕玦脑门心而去。说时迟那时快!叮!手指夹着的长剑硬生生在燕玦的手中断裂。看着朝着他袭来凌然的小刀,燕玦猛然的把断裂的剑刃顺着宽大的衣袖一挥。便是接下了那朝他袭来杀气凌然的小刀。就在小刀落地时,赵阡双手紧握手中断裂的冷剑继续和燕玦纠缠在一起。手脚并施,刀刀是想要燕玦的命。一侧的许多情看着如此纠缠不清的赵阡,眼中一狠,正是打算动手时。人群中又是一阵慌乱。“啊!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