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燕玦笃定的语气,于以看向于楼。于楼的目光仍旧在边凌的身上,沉声道:“我们冷风寨好像也没有得罪这一号人啊。”这姑娘的轻功以及动作都不是养在深闺中的姑娘,倒像是训练已久且轻功相当老练的人。燕玦轻笑,一手放在案几上轻轻敲击着,温和道:“你们当然是没有得罪过这一号人物,因为这姑娘是闽地人。”听闻闽地,于楼,于以心神一提,震惊的看着燕玦,于心迟疑道:“闽地人?”燕玦斜视一眼齐越,齐越会意,与于楼两兄弟解释道。“这是现南疆掌权者的女儿,也是有着闽地边家血脉的人。”于楼兄弟二人听后,可以说是相当的震惊,他们猜测的无非是燕玦调教的暗卫罢了,但怎么都没有想过,这个小姑娘非但和燕玦没有任何关系,还大有来头。“这,这,这是那黎,黎洬的女儿?”于楼震惊道?燕玦亲和一笑,看着于楼震惊的模样,眼中的笑意更深,他说道:“这个人就由本王来解决,至于于大当家刚刚与本王所说的事情,本王可以完全配合你们。”说完,看了一眼齐越,齐越微微颔首,对着于楼说道:“于大当家,于三爷,请。”于楼和于以还没有回过神,没想到燕玦就这样让他门离开,不过想到这个小姑娘的身份,他们也不好插手。拱手道:“燕王爷,告辞。”待于楼两兄弟被齐越送走后,燕玦眸色一沉,深深的盯着昏迷中的边凌,喃喃自语道:“敢前来军营中,那本王也不会客气像你父亲讨要一些东西了。”——从雁北关僻静的位置侥幸进入怀城的弘玉以及弘启等到子时都还没有见到边凌的身影。弘玉不由的心慌起来:“姑娘还没有回来,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得前往雁北关看看。”刚刚起身,就被弘启拉住:“姑娘如果有什么事情,会想尽办法告知我们的,如果你现在前去的话,如果姑娘遇到了什么麻烦,你不是去添乱吗,更何况,那雁北关军营中坐镇的是燕玦。”弘玉闻言,满脸焦急,重亲坐回了位置上,但心中还是很心慌,他就觉得边凌是出事情了。“如果姑娘在卯时还没有回来的话,那姑娘一定是出事了,我们得事先告知主子。”弘启很冷静的说着,毕竟他与边凌并没有什么感情,弘玉跟着边凌这么久,主仆之意还是有的。弘玉点头,轻声道:“燕王爷是识得姑娘的,如果燕王爷在知道姑娘是谁的情况下还对姑娘下毒手的话,主子定然不会放过燕玦。”弘启叹气,他怎会想到刚来到怀城姑娘就出了这种事情?不过眼下只是他们的猜测,说不定姑娘等下就回来了。“如果燕玦认识姑娘,燕玦定不会把姑娘如何,毕竟,燕玦也会看一看主子的面子。”弘玉听着弘启这般说,想着弘玉说的也不是没有什么道理,便放心了不少。看了一眼已经昏睡过去的黎柔,说道:“这个女人就让她安静两日,等姑娘回来后,在决定这个女人去向。”弘启点头回应。——辰时,一封信函送到刚刚惊醒过来的弘玉手中,送信函的是客栈中的掌柜,他说道:“送信函的人送到我手中后交给我后,说是送给公子你,便离开了。”弘玉把信函从掌柜手中接过,看着掌柜的,问道:“可还记得长什么模样?”掌柜摇头,回道:“扎人堆后就认不出来了。”说完掌柜走出房中。弘玉把信函拆开,在看到信纸上的内容时,脸色瞬间一变,转身边往弘启的房中奔去。刚刚走到弘启的房门前,房门被打开,弘启看到弘玉眼中的着急之色时,便知晓是边凌没有从雁北关回来。“姑娘还没有从雁北关回来吗?”弘启担忧的问道,也是此刻他内心才有一道恐慌,如果边凌出了什么事情,在主子面前他也说不过去,怎么算都是他与弘玉的责任。“你看这个。”弘玉把手中的信函给到弘启的手中。弘启肃然的看着信函上的内容,脸色也逐渐的便的冷厉,看完后,把信函揉成一团紧握在手中,说道:“进来在说。”弘玉走进房中直接把房门带上。弘启眉间愁意很明显,说道:“姑娘既然在燕玦的手中,那么,这次主子必须前来一趟大燕了。”弘玉挑眉:“可是南疆那边主子还没有打理好,主子应该不会前来大燕。”弘启闻言,整张脸也彻底垮了下去,是啊,照着主子对姑娘的在乎,主子应该不会为了姑娘而舍弃刚刚得手的南疆。但是,如果边凌在这大燕出事了,主子也会大怒的。虽然平日中主子与姑娘的关系有些僵硬,但到底主子内心深处还是对姑娘有怜爱之心的。“可是燕玦说,要主子亲自前来,或者,让我们通知主子,用姑娘从主子那里换取一个条件。”弘玉说道。弘启冷声道:“我马上通知主子,就把燕玦的原话告知给主子,看主子决定。”弘玉点头:“只有这样了。”弘启见弘玉脸上的愁闷浓烈的紧,说道:“不要担心姑娘的安危,既然燕玦想要从主子手中得到什么条件,就必定不会对姑娘做什么。”弘玉听着这番话,也别无他法,不能去雁北关把姑娘从燕玦手中救出。——雁北关。军营。全身都被捆绑的边凌醒来后有着恐慌,如果不是不远处主位上坐着的是她见过的燕玦,她或许内心不会感到恐慌。昨晚不是在这军营之中看到了有两个江湖中人?莫非那二人真的是墨家人,她被发现,然后被偷袭?“醒了?”这道不怒自威的声音让边凌脑子更清醒,她深深的盯着主位上坐着的男人,说道:“你要利用我威胁我大叔?”能瞬间知道燕玦的打算,边凌这姑娘还不是一般的聪慧。燕玦轻笑:“想来黎洬很愿意为了他这个女儿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边凌瞳孔微变,冷厉的盯着燕玦:“你死心吧,我大叔从来不会为了我这颗棋子而给别人利益。”燕玦放下手中的酒杯,懒散一笑:“是吗,本王已经把你在本王手中的消息告知了你的人,想来在不久后,黎洬就知道你在本王的事情。”“到那时,就知晓你这颗棋子有没有价值了。”边凌惊恐的盯着那主位上尊贵的男人,咬牙问道:“你怎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