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黑格尔,洛桑又被乔影牵着手出席了一个记者招待会,当然他什么也没说,一切都有乔影安排。作为洛桑的新闻发言人,乔影简单介绍了洛桑的情况和身世(详细的以后再一点点透露)。晚上,洛桑、钱老板乔影与众记者和一些俱乐部的会员来到了一家酒楼,钱老板把酒楼三楼的二十多张桌子包了一半下来。知道这个穿藏袍的就是骑马闯荡京城的洛桑,酒楼里的客人都沸腾了,人们纷纷来给洛桑敬酒,有人甚至来要求签名。
整个三层给挤满了,楼下的客人纷纷要求到三楼用餐;吃的什么饭喝的什么都忘了,只要有人给洛桑敬酒,老实的洛桑就老老实实的喝下去,发现喝的不过瘾,洛桑要来的一摞大碗倒满了酒,钱老板心疼的冷汗直流,这一碗就是二百多块人民币啊!洛桑用大碗给大家敬酒,没几个人敢喝;洛桑端起酒碗唱起了藏族的酒歌,把一群客人包括记者给激动的热泪盈眶,多么豪爽的汉子啊,几个女客人女记者看洛桑的眼神里飘出了迷雾,连他脸上的高原红都仿佛充满了性感;后来三楼的男人都跟着洛桑端起了酒碗,不论是不是钱老板的客人,大家都被洛桑给灌倒了,第一个醉倒的就是钱老板,从那以后钱老板就再没和洛桑同桌吃过饭。他说洛桑的歌声太可怕了,听到洛桑唱歌,是个男人就会热血横流,他让自己喝酒自己就得大碗喝酒,他让自己跳楼自己就会去找个高高的地方跳,为什么?不知道;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万一洛桑唱完了酒歌在问自己要钱,那自己还不得把所有的钱都给他啊,这太恐怖了。
午夜,钱老板的大奔把两人送到一个高楼下,随乔影从电梯上到不知多少层;现在乔影就是把洛桑带到月亮上去,洛桑也不会反对的;乔影牵着洛桑的手走入了自己租住的公寓楼。
一进门乔影从后面抱住了洛桑,乔影的脸紧贴在洛桑宽阔的后背上,忍了一下午的热泪流了下来。从洛桑藏袍里传出的毛皮的味道似乎也不那么难以接受了,她只想抱紧这个几乎一下午就带给了自己一切的少年。
虽然她不能肯定自己是不是爱上了这个草原青年,但是她已经确定自己才是被那个巨大的机遇青睐的人,她要紧紧的抱住这个命运给自己的机遇。从遇到洛桑到洛桑来到北京的五个月里,洛桑的影子在乔影的心中一次比一次清晰,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也一件比一件令人瞠目。
抱着这个健壮的青年,乔影不可抑制的浑身滚烫起来;拥着洛桑来到衞生间,连衣服都没去,乔影就打开了高处的花撒。一丝丝的水花喷洒在两个年轻的身上,两人就这么在水中拥吻起来;被水湿透的衣服逐渐成了障碍,激动的满脸通红的洛桑看着渐渐裸|露出的乔影那美好的身体,大口喘息着;乔影褪去自己的衣物后又褪去了洛桑的衣物,洛桑闭上眼睛,任乔影把浴液揉搓在自己身上,紧张的一动不动。洛桑的手被抓住了,被引到了一个温柔的去处,洛桑终于忍不住反身把乔影搂在了怀里,赤|裸的两个年轻的躯体紧贴在了一起。
这一夜,洛桑在乔影的身上不停的起伏着,乔影热烈迎合着他的冲击,从没有一个男人能如洛桑般使她激阅,满足;在乔影不多的性经历中,从没一个男人能那么多次的把她抛进快乐的顶点,乔影在最后一瞬间大喊着洛桑的名字,眼泪流了下来。这是今天她第三次流下热泪了,都只为了这个叫洛桑的男人啊!
洛桑好似进入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幻境中,感受着乔影带来的美好冲击,感受着这个在昨天还梦幻般出现在自己想象中的美丽女人带来的一切。他如轻拭珍宝般爱抚着她完美的曲线,如亲吻花蕊般吻遍她的全身,当狂暴将要出现时洛桑还表现的那么温柔;跟随着乔影的引导,当他知道这时仅有温柔是不够时,一切都随着生命的本能绽放了。
一次次,洛桑贪婪的感受着身下的美好,夜在流逝,如冰雪般晶莹。
当北京的太阳从对面的高楼反射过来时,洛桑依旧在爱抚着乔影嫩滑的胸乳;乔影紧缩在洛桑的怀里,把他的手压向自己;洛桑的一夜似乎有一年那么长,在这一夜里,他得到了一个男人的全部;乔影的一夜似乎只有一分钟,她都希望自己就沉醉在那里不要清醒。虽然身上没了一丝力气,但精神上的充实使乔影分外满足。
八点正,床柜上的电话响了。乔影拿起电话,栏目主编温柔的带着讨好语气的声音传来,乔影马上挂断了电话并扯下了插头;她知道他是被广告商给逼疯了才会这么低声下气的讨好自己,他们栏目的几个广告商应该都知道了乔影和洛桑的关系,毕竟在记者圈里大家都会稍微知道点对方。昨晚乔影把自己剪辑好的她和洛桑在草原上的一段录影资料高价卖给了一家电视台,这会儿台里肯定闹翻了天。不过那不是乔影现在考虑的事儿了,她在找副台长给辞职信上签字时就说明白了,她是因为对栏目主编的强烈不满才辞职的。当时对乔影假惺惺挽留了几句的副台长肯定在恶狠狠的敲栏目主编的秃头。
乔影挣扎着摸到床头的遥控器,按开了电视。
和她想象的一样,她和洛桑出现在了几个电视台的早间节目里,洛桑纵马长安街的录像被一遍遍的重播着,他们在某某学院门前拥抱被解读成了情人重逢,那两朵美丽的雪莲成了很多人心中的爱情花。
乔影娇笑着回头问洛桑:“你怎么想到要骑马来北京啊?你真不知道北京不能骑马吗?”
“我喜欢骑马、喜欢自己驾御的感觉,不喜欢坐车;再有,黑格尔也不会让别人骑着它,我到哪里都要带着它;我也不希望黑格尔被别人骑。”洛桑正视着乔影的眼睛说。
“那我呢?你会一直和我在一起吗?就像对黑格尔那样?”乔影转身搂着洛桑的脖子问,一脸的期盼。
“你和黑格尔不一样,”轻吻着她的耳垂“我发誓,我会把任何敢对你无理的人变成尘埃,任何人,不管他是谁。”
乔影热烈的把嘴唇迎上了洛桑的嘴唇,她被洛桑的话激起了无边的热情;她不知道,洛桑所说的是誓言不是情话。洛桑又把乔影美好的躯体裹在了身下,他双手托起乔影丰|满的双股,深深的进入了那温柔的去处。在洛桑狂热的亲吻和猛烈的撞击中,乔影又快乐的呻|吟起来。
他们终于从混乱的床上起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看着镜子里显得有些憔悴的面容,乔影担心的想:洛桑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怎么有那么大的精力,如果今后天天这样,自己早晚会死在床上;想到这裏,她冲刚在浴室里冲洗完的洛桑做个鬼脸,又甜甜的笑了起来。
衣服都湿完了,洛桑没法出门了。乔影让洛桑在家休息,准备自己打的去商场买衣服,给洛桑,也给自己;今天他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洛桑也需要有几套像样的行头了。
怀着愉快的心情,拖着略显迟钝酸软的双腿,乔影走出了小区的大门。
没想到的是,小区的门口聚集了一群记者,把乔影惊得一愣。
太夸张了吧,一夜间自己也成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