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校出来,洛桑舒了口气,在这裏真是太压抑了,压的洛桑喘不过气来;一个目睹了事件本身几乎全过程的参与者,在被调查时却要做出一种毫不知情的样子,对于这样的局面,洛桑还是头一次遇到。从昨天起,洛桑就在考虑今天会遇到的情况,但怎么也不会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下去;洛桑的社会经验太少了,他还以为今天学校里会到处都有盾甲门的人在活动,谁知道一个和盾甲门沾边的人都没遇到。
现代的江湖和过去大不一样了,洛桑感慨的想,真是个法制社会了;但是洛桑对以前的江湖也同样陌生,他根本就没一点江湖经验,如果有的话,就能发现学校门衞接待室里,一个神情矍铄的老人正注视着他,老人的身边,还有三个青年侍立着。
一个青年看洛桑走远了,问:“这个人还需要跟吗?”
老人微微摇摇头,半晌才说:“跟也是白跟,他比我要厉害,如果是他,跟了也没有用,他要是跑,谁也挡不住他;如果不是他,就凭空给我们招惹了一个可怕的敌人,还是再看看吧。”
一进公寓的门,洛桑就被躲在门后的乔影给抱住了。
温柔的气息又包围了洛桑,尽管洛桑已经想好了要和乔影摊牌,但是面对乔影贴上来美丽,还是心猿意马,不能自持;看着乔影那如花美妍和温柔的柔唇,洛桑又有了沉醉的感觉。洛桑把手里杨悦给的盒子放在鞋柜上,随着乔影的牵引,步入房间。
乔影把洛桑拖到餐厅,按灭了顶灯,一台精美的餐点出现在洛桑面前。
圆桌的一角,摆放着一大束百合,两副餐具摆放在一起;四个冷菜的中间,是一个硕大的蛋糕,蛋糕上插着点燃的蜡烛,摇曳着烛光,一支红酒插在冰桶内,两个晶莹的高脚玻璃杯,闪烁着光点;烛光是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它的昏黄营造出一个浪漫的氛围。
“亲爱的,今天是你的生日啊,喜欢我给你准备的吗?就我们两个,多好啊。”乔影把洛桑按坐在椅子上,自己也转身坐进洛桑的怀抱。
看着圆桌上的蛋糕,抱着怀中的美人,洛桑忽然感觉到这一切,都是一个梦幻,是不真实的。洛桑忽然笑了,笑的放肆而疯狂,他狠狠的吻住乔影,手也在乔影的身上游动起来。乔影热烈的迎合着洛桑,直到洛桑把她抛的床上,也不知道洛桑为什么这么疯狂,浑身发热的她,已经被洛桑揉搓的没有思考的能力了。
洛桑的狂笑是在笑自己,刚才仔细推算了一下,到现在,他是整整的二百五十岁了。
二百五十岁的曹玉琅,被一个二十五岁的女子玩弄的晕头晕脑的;二百五十岁的曹玉琅在二百多年后才得到第一个女人;二百五十岁的曹玉琅被一个不可能的事实给捉弄的快要疯狂了。
洛桑从来没有细想过自己的年龄问题,一直以来,在他的思想里,自己就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自己的生活虽然停顿了二百多年,但是在那闭关的二百多年里,不论从思想到肉体,洛桑都处于空寂的虚无状态。
那次闭关,对于洛桑是不自觉的,被迫的;他不像别的修行者那样,是怀着某种目标,做了充分的准备;洛桑的闭关,只是为了躲避沙暴,纯淬属于被逼无奈;出关后,由于境界稳定真气充裕,又引发了天劫,被劫持上天界。
所以洛桑从没有感觉自己的生命中,有一大段空白的时间被虚度了;接受这个现实是缓慢而被动的,在洛桑渐渐溶入这个时代的过程里,又有太多的事情占据了洛桑的思想。
现在乔影的生日晚餐,一下子击中了洛桑心灵的最深处,激起了洛桑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怀旧之情,对自己家人的思念和对现实的失望,强烈的冲击着洛桑的心灵;怀抱着在正常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属于自己的美丽躯体,洛桑的精神里充满了乱|伦般的变态激|情。
洛桑的二百五十岁生日之夜,就在这狂乱的气氛中开始了。
午夜,当洛桑终于安静下来时,乔影像只猫似的趴在洛桑的胸前,汗水和体液把乔影精心布置的纯色床罩,印上了片片地图样的湿纹,洛桑的脸上还残留着点点汗迹和口红印记。
几天来洛桑体力消耗过大,再加上身负重伤,本不适合干这个事情,但是乔影的妩媚娇艳和洛桑的激越情绪,使洛桑全心投入到疯狂的发泄中,什么都不重要了,什么都不考虑了,洛桑需要的只是发泄,从生理到心理,洛桑已经接近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