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厅堂沉寂下来,只有魔姬的窃窃私语,一个年轻修士望着魔姬,目光几乎呆了,手中的金杯应声落地。
魔姬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花想容亦是绝色,但她如一幅画卷,只可远观,而魔姬倾国,令任何人都怦然心动。
苏寒很想以头撞墙,今日该来的人来了,不该来的人也来了,只一个花想容已让他坐卧不安,此时魔姬也出现。
“我知道,你将我忘却了。”魔姬紧抓苏寒衣角的玉手慢慢松开,她眼波中有莹莹的光芒,晶莹剔透,神色中烙印着深深的失望,让人看着就感觉心碎。
“没有,没有。”苏寒摇头:“魔姬姑娘对我有恩,我从不敢忘记。”
“我不信……我不信……”魔姬亦在摇头,她娇柔的身躯缩在一起,玉容埋在双膝间。
“真的!”苏寒急了,他不由自主伸手入怀,拿出了那块叠的整整齐齐的香帕:“这是姑娘前次遗失的手帕,我一直珍藏着。”
手帕托在苏寒掌心,魔姬笑了,双眼弯成了月牙,她歪着头道:“我就知道,奴家这么乖巧,小妖皇怎么可能忘记,方才只是故意让你急一急。”
“唉……”
魔姬乐不可支,仿佛忘记了有无数人在场,她象一只小猫,围着一脸苦笑的苏寒打转,两人很亲昵,让其他年轻修士牙根发痒,酸水乱流。
倾国的魔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上首的花想容眉头不易觉察的一皱,她淡淡道:“你是何人,此次水云精舍聚会,并未邀请你。”
“哎。”魔姬并未答话,她轻轻捏捏苏寒,眼光一动,道:“那个女人,据说是你前次在西域娶的老婆吗?模样还很不错,只是冷的象块冰。”
“这个事情,全是误会,还是不要再提了……”苏寒拿酒杯挡脸。
“你脸红了,脸红了……”魔姬娇躯如流云,她捂嘴轻笑。
“我在问你话。”花想容面色未变,但心裏很不快。
“我是何人,关你什么事?我来找他,又不是找你。”魔姬的语气亦沉了下来。
“我与他是旧识,他可留下,但无人认识你,你为何赖在这裏?”花想容愈来愈不客气。
“怎么是旧识?你才认识他几天?”
两个绝色的女子,仿佛彼此之间很不对付,她们素不相识,却针锋相对。
“算了,我们这就走。”苏寒拉住魔姬,他望向道冲虚:“你我之间仍有一战。”
嘭!
花想容终于动了怒气,她立身而起,盯着苏寒道:“你帮着她,来欺负我吗!”
“你在吓唬谁?”魔姬猛然顿足,她的眸光一下子犀利起来。
“吓唬你,又如何!”花想容跨过长桌,飞身而来,衣袂漂浮,她站在魔姬身前,毫不避讳对方犀利的目光。
“众目睽睽,我不想打你。”魔姬悠然道:“以为道韵神胎真的可以纵横五洲?”
“未必可以纵横五洲,镇压你却是足够!”
“很好,很好,这是你自己找打。”
两个女人都发疯了,想在此大战。苏寒急忙紧紧拉住魔姬,轻声道:“走吧,不要逞强,她是道韵神胎。”
“我就知道,你虽和她拜了堂,但心裏始终还是牵挂我多一些。”魔姬回头,对苏寒粲然一笑。
“出来一战!”花想容娇躯猛然一抖,被气的几乎冒烟。
“先说好,被打疼了,不要哭鼻子,不要回家告状。”魔姬轻灵转身,脚踝上的小金铃叮当乱响。
“在场诸人都是见证!我与你大战,生死勿论!”花想容一脸寒气,她真的动怒了,让所有人都料想不到,竟会与魔姬生死对决。
“来吧。”魔姬衣袖如流云,轻轻一动,整片厅堂内的桌椅都粉碎了,化成了战圈。
“这是何必!”苏寒拦在两人中间,不肯让她们动手。
“你闪开,这是我和她的事,与你无关!”
花想容与魔姬对峙,苏寒急的直甩手,但两个女人均都很要强,谁都不愿服软。
“记住,此战生死勿论!”花想容沉声对魔姬道。
“哭鼻子的就是小狗。”魔姬揉揉鼻子,她将要大战,却浑然无事,转头对苏寒一笑,道:“奴家打败她,就陪你去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