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小萝莉从来不吃亏,要不是她研究过黄家人的血液和生活方式,知道他们早晚会自己作死自己,估计早就以牙还牙了。”
燕行附合宣少主的话,他知晓小萝莉对黄家做过手脚,当然不会说出去啊。
“看来黄某人极有可能会找我家或者找吉家周家等几家,我去跟他们说说,让他们留意一下。”宣少知晓了燕少找自己的原因,旋风似地跑去找吉少周少等人,将黄支昌带小儿子入京的消息告诉他们。
吉少周少华少也惊愕脸,黄某人他想低头了啊?
不管信不信,他们立即给驻点留守人员打电话,顺便也让人通知其他几家与他们合得来的人家,大家帮留意留意黄家父子的动向。
乘坐着飞机平安抵京并正走下客机的黄支昌,他绝对没想到自己的行踪被人了如指掌,他在小儿子的陪同下沿着进入机场的通道到达航站楼,出了航站楼打的士车。
黄茂诚不知道父亲要去哪,他只当管拎包和在旁照顾着父亲,防止父亲摔倒或磕碰到哪。
黄支昌带着儿子到了茶街和美食胡同附近,找家酒店入住,因为他们到达酒店已经下午一点多钟了,先洗涮一番,又吃了饭才出去。
黄支昌拿着地图让小儿子沿地图找路,逛到茶街,再慢慢找去,找到四海来客茶楼,前前后后观望了一阵,确认没错才进茶楼。
夏天喝茶的人最多,冬天也不是没有,冬天喝茶的都是真正的爱茶者,基本上都是点雅间,弄个小泥炉放在雅间,煮茶泡茶,别有一番风味。
如果是雪天,坐在雅间开着窗,一边与三两好友煮茶细谈,或边喝茶边赏景,更有情趣。
走进四海来客茶楼,黄支昌点了一个雅间,随着茶童上楼进雅间。
宣家茶楼和三味轩的青年们收到了少主的指令让留意某黄姓父子,也俱记在心中,茶楼的青年们虽然不像刷脸机阿福那样擅记人脸,却也不是眼拙的那类人。
在黄家父子进茶楼时,因为两人穿得很厚,又戴着口罩和围巾,看不到脸,宣家青年们没认出人来,当茶童将人领进雅间,回头去提小泥炉和茶具时,看到客人摘了口罩围巾厚外套,露出脸和某人缺了手掌的手臂,将两人与黄家父子对号入座。
当茶童的宣家青年没有半分惊讶,也因客人没说不要帮泡茶,他帮煮水、泡茶,泡好第一杯茶递给客人。
黄支昌喝了一杯茶,放下茶杯,摸出一张拜帖交给茶童,说明自己想拜访茶楼少东家。
青年接过拜帖,不亢不卑地回话:“先生有所不知,我们少东家最近几个月都不在家,去了朋友家帮忙,我得去向少东家汇报有访客,请稍候。”
黄支昌虽然从客卿那知晓古修家族的青年们辈们在乐园,但当从宣家人嘴里听说宣家少主在乐园,心头的滋味与在家那时截然不同。
若说在家听闻古修世家青年们都在乐园时心里颇不是滋味,此刻那是十分的不是滋味。
心里压抑不平,他还不能流露出半分异色,客气的请青年帮忙转达他想拜访宣少主的意思。
宣家青年拿着拜帖去了后院,然后才用手机拍照,发给少主,并给少主打电话说E省拾市黄家人递帖拜谒。
宣少猜到黄某人可能会去宣家,下午没去四合院的大书房,他和燕少在四合院的客厅呆着,当有信息时看手机,冲着对面的燕少扬眉:“黄某人去了我家的茶楼,递了拜帖。”
“看来所料不差。”燕行勾唇:“只是,他低头低得太晚了啊。”
“确实,我先接电话。”宣少先接电话,让家族青年给黄父回一句话,他今天没空,明天上午再回茶楼。
挂了电话,摸着下巴:“黄某人为家族低头,你说,他有没把他抢走的乐家祖传之物带来?”
“肯定没有,小萝莉猜测东西不在他手里了,如果有必定也是仿制品,哪怕是仿制品,没谈好条件之前他也不会带身边,怕人下黑手嘛。”
燕行龙目潋滟着危险的光芒:“如果他说东西还在黄家,不管是真假,小萝莉知道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去将东西调换一份,看坑不死他。”
“呃。”宣少挺无语的,又摸了摸下巴:“本少也觉得这个主意挺好的,我明天套套口气,趁着小美女还在家乡,要调包行动也方便。”
难得与宣少意见达成一致,燕行也不惜透露更多的信息,让宣少明天与黄某昌会晤时能准确表达出小萝莉的意思。
宣少主也早就知晓小萝莉拒绝与黄家和解,所以在不知道黄家凭仗什么谈和解之前,也没联系小萝莉,如果探知了黄家的底牌,打电话给小萝莉也不迟。
当茶童的宣家青年收到少主的指示,又回前院茶楼的雅间,将少主说明天才有时间见客的话回黄家父子。
有了个确定的见面时间,黄支昌暗中松了半口气,宣家没有直接拒绝见他,说明应该还有谈判的余地。
他也没多逗留,喝完壶茶,结帐离开后直接回酒店休息,养精蓄锐,为明天做准备。(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