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只会想一条死狗一样夹着尾巴?”林士宏的声音无疑是一个嘲笑,恶僧寒红着眼睛,玄铁禅杖陡然往地上一撑,整个身子领空而起,伏魔十三式在恶僧法难玄铁禅杖之下凌厉地使出来,因为暴怒的关系,此时的招式更是凌厉无比,每一招都是向着林士宏的要害攻去,招招狠辣,如同暴风骤雨般攻来。
林士宏刀在空中划出一个个的小圆弧,云雨刀法使出来,更是将一柄大刀舞得密不透风,将恶僧发疯似的攻击卸劲,化解,甚至是还击,看着恶僧法难的攻击,他此时的攻击凌厉,却是破绽百出,待攻击一旦缓和下来,林士宏便是可以将他砍杀于刀下。
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想要赢便是可以赢了吗?”待恶僧的招式一老,林士宏便是一阵大喝:“不要引我发笑了,到阎王那里去你的尼姑情人还有你的帮主吧!”林士宏刀锋陡然一抖,已是将恶僧的玄铁禅杖引开,一记力劈华山以开山碎石之势向着他劈下,恶僧隔挡,却是匆忙间只能发出七成力道,“铮!”一阵气旋陡然向着四周涌去,恶僧在空中吐出一口鲜血,却是借劲后退,禅杖在地之上一点,左脚在地之上一扫,扫起一阵灰尘,向着林士宏眼睛扫去。
林士宏陡然间感觉到一阵危险的感觉,一阵尖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柄雪亮的长剑已是向着林士宏身后的大穴射来,林士宏险而又险地躲开,向前倒下,长剑刺穿了衣裳,在手臂之上拉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长流。
“你以为我会这么愚蠢地在这裏和你拼吗?”面前是恶僧狰狞的小脸,身后寒芒暴现,正是董懿手中拿着一柄长剑,遥遥地指着林士宏,两人前后夹攻着林士宏,林士宏此时方才发现,方才恶僧不过是在消耗着自己,恐怕两人早已是有了预谋。
想到这裏,林士宏心头一阵惊骇,身后更是冷汗淋漓。
一道寒芒如同新月时候的月色一般,只听到阵阵惨叫声传来,地上一阵血腥味,地上一是满是零碎的肢体,一对男女走来,男的正是一身青袍长得丰神骏朗,手中正是拿着一柄正是滴着鲜血的斩马刀,本是雪白的刀锋上,此时正是一片赤红的寒芒,身旁女子一身淡湖色的武士服,长得美丽动人,此时正是跟着男子来到了这裏。
这些人都是将任少名的尸体送回去的人,这对男女来对任少名的尸体前,男的说道:“这便是任少名,纵是再英雄一生,也不过是如此的下场而已!”说罢,颇为感叹。
女子怔怔地望着任少名的尸体,脸色变换,先是悲伤,然后便是仇恨,想到自己的爹爹便是被这人排除杀手干掉的,还有一直疼爱她的爹爹已是离她而去,心中悲戚,最后却是仇恨得报,心中却是一阵欣慰。
手中的长剑蓦然出鞘,一剑一剑地向着任少名的尸体刺去,在任少名苍白的尸身之上留下一道道的伤痕,最后,长剑滑落,“普通——”女子跪倒在地上,脸上泪水如同珍珠一般,一颗一颗地落下,摔落在地上,“爹爹,你看到了,你的大仇已经报了!”脸上悲戚的神色,梨花带雨的神色,让女子显得分外的动人,“爹爹,你放心,女儿一定会保存好你的心血的……”
“其实比起巨鲸帮,你的爹爹最关心的却是你这一生的幸福,什么功业,什么家业,到头来也不过是一抷黄土,想那秦汉两朝,何等强盛,如今不过是历史的烟尘,这区区的一个巨鲸帮又算什么?比起来莫不如珍惜自己的人生吧!”女子抬起婆娑的泪眼怔怔地望着眼前的这个男子,黑暗之中,微微的雨丝飘落在男子的身上,微风吹动着他的衣袍,虽是比起她犹是年轻,却是有种成熟沧桑的韵味,让人模糊了他的年岁。
“怎么,不同意我的话吗?”男子微微一笑,完全不同方才出刀时候的狠辣,杀意,却是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女子心中从不曾如此想过自己的父亲,她记起父亲临终之时的眼神,那种眷恋的眼神,分明是对这她的,挂心的也只有她这个宝贝女儿,或许比她这一生的幸福,这区区一个巨鲸帮不过是如此而已,这便是云鲲比武招亲的初衷。
“他们打得差不多了,有没有兴趣看看?”男子转过身,慢慢地向前走去,刀归鞘,女子微微一愣,擦干了眼泪,便是跟着男子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