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傲雪望向自己,独孤凤冷哼一声,便是转身离去,只是嘴角却是咬着唇,狠狠地咒骂着傲雪,“死淫贼,臭家伙、混蛋。恶棍……”也不知道她从何处学来这么多骂人的话语。
另一旁的正是宋师道,也是很简单地结束了,至于青蛟更是摄于名声,对手弃权,独孤策倒是好生狼狈,他使一柄长剑,武功却是与独孤凤差了不是些许,他的对手正是一个身材挺拔的男子,是一根点钢枪,但见枪影蒙胧,这一根刚强在这男子的手中登时如同蛟龙出海一般,点出朵朵莲花,向着独孤策刺来。
独孤策展开剑法,但见剑芒如雪,抵挡着男子的攻击,这点钢枪身不屈,以点破面,如同以强凌弱,全无道理可言,枪枪要害,一发不收,是为百兵之盗之称,阵阵杀风刺来,男子越战越勇,独孤策却是额头生寒,不久便是力竭,这时候擂台下的独孤安已是射出暗器,正是一颗尾指大小的石子,射向男子的膝盖,男子膝盖吃痛,一个跪倒在地上,怒视着独孤策,喝道:“卑鄙!”
如此形势,独孤策如何能够放过?抖擞精神,长剑便是向着男子攻来,这男子膝盖受伤,让身法不灵活,这正是让枪法大打折扣,也亏得此人武功不弱,更是硬生生地隐着疼痛,一柄点钢枪更是含恨出手,强风呼啸,杀气腾腾,奈何总是被独孤策占了上风,眼见便是要败于剑下,却是冷不防,独孤策,身子一个踉跄,竟是摔倒,可真是风水轮流转,男子钢枪一挑,独孤策便是飞出擂台,何况这个男子暗恨独孤策卑鄙,更是留有阴劲,独孤策可是由得受的。
男子得胜,便是向着擂台的一方拱拱手,众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独孤策却是知道,原来方才便是有人用暗器击伤独孤策,位置正是膝盖之上,而且更是两个膝盖,独孤策此时吃痛之下,更是被阴劲侵入经脉,如何说得出话来?
“原来独孤家的二公子也不过是如此!”男子一枪刺出,舞了个抢花,冷冷地望着独孤策,便是转身离去,只是留下擂台之上的人指指点点,这些人不乏有见识的,自然是看到独孤策的卑鄙手段,后来独孤策反受回来,这些人向着便是有人看不过眼教训独孤策的。
当然还有其他的人,杜伏威的义子也来了,长得颇为彪悍,也不过是二十七八的左右,长得黑黑实实,使一口奇门兵器,但见手中如长枪一枪枪柄,那枪头之下,有一增明瓦亮的半月牙刃,枪头满是倒刺,乃是“倒刃鈎镰枪”,这兵器此乃是鈎镰枪,不入十八般兵刃之列,以吴鈎宝剑变化得来,能屈能伸,屈伸全能要人姓名,中者开膛破肚,绝无活命道理,乃是百兵之枭之称,却是从枪中变化而来。
还有江南林士宏,其中豪杰甚多,还有寇仲与徐子陵,两人一人用刀子,一人用长剑,却也是胜了出来,倒是让两人有几分沾沾自喜,两人怒视着独孤安与独孤策,看到独孤策如此狼狈忍不住哈哈大笑,讽刺道:“陵少,你看那龟公像不像是丧家之犬?”“这不是侮辱了狗吗?”两人哈哈大笑离去,却是看不到独孤策眼中的怒火,也不知道此次让两人埋下了祸根。
月明时分,丹阳一间庭院之中,任少名带着身后的两大护法,正是艳尼常真与恶僧法难,门前正是一个男子,看到这个男子,任少名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微笑,笑道:“林兄!”
“任兄,请到房中一聚!”男子说道,两人走进大门,关上大门,却是一条黑影出现在这裏,望着被黑影拉得长长的大门影子冷笑……
而正在此时,云玉真却是迎来了一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