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剑身轻颤,剑尖吞吐不定,三寸剑芒涌动,“长风”雪亮的剑身一声清越的鸣叫,宋师道已是动了起来,身子蓦然在地上一踏,地上赫然是留下一个一寸多的脚印,身子已是如同一直离弦的箭镞飙射而出,长剑直指着独孤凤的咽喉。
独孤凤只是冷冷地望着飙射而来的宋师道,当那一点坚芒接近她周身之时,蓦然间,独孤凤一声娇叱,长剑蓦然间出鞘,一声清越的剑鸣,凛然的剑气与杀气仿佛是寒霜一般席卷而出,一道寒芒乍现,已是一剑砍在宋师道的剑刃之上,这正是一剑待刀。
长剑轮圆劈砍,竟是一剑接着一剑劈下,长剑带着凛然的尽气一剑剑地劈下,竟是让宋师道步步后退,他不防独孤凤竟是剑走偏锋,一个大意之下竟是先机尽失,呼啸的寒芒,劲气如霜,剑峰之上赫然是刀气磅礴而出,剑峰之上劲气如潮,剑身之上竟是笼罩着如同烈火一般的劲气,将整个剑身仿佛是血红的兵刃一般。
“那是?”台下的傲雪眯着眼睛,好生熟悉的感觉,“独孤安!”
“这就是你的实力了吗?堂堂宋家的公子竟是只有这般实力,莫不是让天刀蒙羞?”独孤凤低声斥道,手中的长剑遥指,剑光暴现间,满天的红芒竟是如同火烧云一般掩住了周身,长剑如刀劈下,劲气伸延间,赫然是一柄血红的刀气劈下,“蓬——”劲气相交,宋师道更是感到了血气翻滚,只感到独孤凤剑峰之上的真气仿佛是烈火一般灼人,让他好生难受。
“他娘的!”宋师道竟是骂了一句粗言,蓦然间剑芒大盛,“看剑!”一剑刺出,这一剑蓦然间变得缓慢异常,只是周遭的空气仿佛是被剑身刺穿一般,竟是倏然出现在独孤凤的身前,这一剑乃是名为“流星赶月”,似缓实快,尖锐的破空之声传来,独孤凤只是一声冷笑,低声娇叱道:“没想到你还是如此的不长进,我想你可是忘记了那次的教训了吧!”
宋师道想起当初那次与独孤凤交手的情形,当时的独孤凤作客岭南,娇蛮的她便是让宋师道心中不爽,两人打了一场,结果是宋师道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身上的衣服更是被独孤凤剑锋几乎划成了乞丐装,险生生要裸奔,这事情也是宋师道列为毕生耻辱,如今被独孤凤道出,心中更是恼怒,长风气势更是大涨,想着独孤凤刺来,独孤凤一声冷斥,剑芒一抖,满天火焰殷红周身,炽热的劲气在剑锋下画出重重劲气,赫然如同山峦叠嶂一般,生生地让宋师道这一剑挡住,这一招正是“风火山峦”。
独孤凤不退反进,身子如同鬼魅般飘动,她一身白衣,衣袂飘飘,端的是有如仙子临世,一声娇叱,独孤凤已是一招力劈华山,手中长剑抡了个圆弧,正是正面狠狠的劈下,“锵!”的一声,宋师道被一招逼退,心头苦笑,方才那一招竟是以力破巧,也不知道为何独孤凤竟是生得一声巨力,这招式狠劈间竟是让宋师道手臂发麻。
“夫君,你看宋公子恐怕是要落败了,到时候夫君恐怕是要与这娇滴滴的每人对阵了!”说话的正是云玉真,此时她一身男装,像是一个俊俏的公子一般,手上拿着一柄折扇,让人看得忍不住喝彩,比起傲雪更是俊俏上了三分,这可是从身旁那些偷偷地打量着云玉真的年轻女子含羞带怯的目光中可见一斑,傲雪在云玉真的耳边笑道:“云玉真这般可是让好多的少女春心荡漾,可能这个独孤凤也是如此吧!”云玉真脸上羞红,两人一阵说笑,只是让旁人惊奇不已,眼中不免鄙夷,有姑娘更是痛心疾首:“这般俊俏的阿郎君竟是断袖之癖!”
谁让云玉真穿着男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