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三只尖锐的破空之声传来,傲雪右手一翻,手上带起一阵狂风,手中阴柔之力传来,将那从侧面射来的三支箭镞牵引住,但见三支箭镞斜斜飞出,刺进了丈余开外的墙壁之上。
“什么人?”傲雪冷声喝道,心中念头急转,想着在这个飞马牧场中有着如此公里能够躲开傲雪的察觉,躲在一旁的除了鲁妙子恐怕没有其他人了,“鲁妙子?”
那人一声冷哼,冷声说道哦:“小子好威风,竟然欺负一个弱质女流!”傲雪听得那苍老的声音话中有怒意,心中了然,淡淡地说道:“原来你这个老家伙也是人老心不老,竟然偷窥人家女儿家!”
“你……”那个苍老的声音登时说不出话来,傲雪可以想想他生气的样子,笑了笑:“何况她也不想见到你吧!”那个声音一窒,叹了口气,有些嘲笑地说道:“也是老夫多管闲事了!”复又怒道:“只是你这个小子竟然胆敢轻薄秀珣!”说罢犹是三支箭镞射来,傲雪一样地弄开,说道:“既然是鲁妙子前辈,何不出来一见,我听闻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家师尊可是好生挂念你!”
“你是那个妖妇的徒弟,你就是那个女娃儿的师兄相公?”傲雪看得一个苍老的老头慢慢的走了出来,那老头穿宽大的长袍,峨冠博带,身子颇为高大挺拔,予人高山仰止的感觉。
看那面容,那是一张很特别的脸孔,笨拙古奇。浓黑的长眉毛一直伸延至花斑的两鬓,另一端却在耳梁上连在一起,与他深郁的鹰目形成鲜明的对比。
嘴角和眼下出现了一条条忧郁的皱纹,使他看来有种不愿过问的世事、疲惫和伤感的神情。鼻梁像他的腰板般笔挺而有势,加上自然流露出傲气的紧片、修长乾净的脸庞,看来就像曾享尽人世间富贵荣华,但现在已心如死灰的王侯贵族。
“好厉害的修为!”傲雪一眼便是王储此人在精神上的修为很是了得,听闻当年他在师尊祝玉妍的手下手上,依然负伤逃脱,虽然武功受创,只是修为却是更为可怕,那赢目予人心惊胆颤的感觉,傲雪摇摇头,说道:“好一身精神修为,只是可惜了一身经脉受创,看来当年师傅真是下了老本了!”
傲雪医术一绝,自然是看出了他的气息,乃是受了重伤所致,鲁妙子微微叹息道:“没想到那个妖妇教出如此厉害的徒弟,那个女娃儿已经是让人惊叹了,没想到还有一个不相伯仲的徒弟,那妖妇何其幸运!”
傲雪自然听出鲁妙子口中“妖妇”是什么人,那是他们那一辈的恩怨,只是如今依然如此的怨恨,恐怕鲁妙子心中依然是想着他的师尊祝玉妍吧,毕竟爱极了,方才恨,傲雪嘴角露出了一丝的微笑,左手闪电般地探出,抓向了鲁妙子的手腕,鲁妙子一惊,伸手一档,却是被傲雪抓住了,心中惊骇:“没想到他的武功竟然比我想象中犹要高出许多!”
傲雪两指搭在他的脉门之上,一股柔和的真气已经顺着鲁妙子的经脉运转着,转了一个周天,傲雪皱起了眉头,他经脉中有一股阴柔的真劲在经脉中肆虐,虽然已经小了许多,但是依然存在,可想而知三十年前的伤势是如何的严重,“老夫的伤势很重,恐怕没有多少时间了,恐怕就是那个妖妇亲至,也无能为力……”
傲雪哼了一声,说道:“那未必就是我也无能为力,岂不闻青出于蓝?”说罢,猛一挥手,一道刀气从手中飞射而出,凛然的刀气切割着空间中的空气,发出阵阵风雷之声,只听得“蓬!”的一声,不远处假山之上深深地一道裂纹出现,石屑纷飞。
鲁妙子脸色一变,听得有脚步声正是赶来,低声说道:“有人来,走!”说罢,已经拉起傲雪离去,两人如同一道虚影般闪过,不多时候已经来到了鲁妙子所住的楼阁之中。
傲雪坐在椅子之上,说道:“既然来了,也就要拿出好酒来,你如此真的待客之道真让人不敢恭维!”鲁妙子听得傲雪说话,登时怒视着他,良久叹了口气,苦笑道:“老夫还真是没见过你这般的少年!”摇摇头,见过他的那个不是毕恭毕敬的,做么会如同他这般不客气的。
傲雪淡淡地笑了起来,端起了鲁妙子拿出来的酒壶,“那是那些人有求于你,有道是吃人的嘴短,而你的老命捏在我的手中,怎么说也是你要讨好我吧!”傲雪哈哈一笑,仰起头,将酒壶举到了最高点,张嘴一吸,那酒水就如同溪水般想着傲雪的嘴中注来,不多时候就已是见了底,傲雪舔了舔嘴巴说道:“这就是六果酿了吗?果然是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