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宇文阀……”傲雪声音一沉,望向单琬晶,但见单琬晶淡淡一笑,眼波一闪,似是夏日里的烟火一般,分外的动人,她轻轻地端起了瓷白的酒杯,素手纤纤,五指青葱白|嫩修长,轻轻地捏着酒杯,一时间竟然感觉如同雪一般白|嫩,让傲雪心神不由得为之而一颤。
这个小妮子,不自觉间竟然发出如此风情!
为傲雪目光所摄,她不由得心中如小鹿一般跳了起来,不知道为何,心中隐隐感到一阵的喜意,脸上微微一红,小脸之上也带上了一丝的红晕,好像是三月的芳菲,非外动人,她轻轻点头,心中也是猜到了傲雪想要所说,轻启朱唇,声音带着一丝的低沉,却是依然婉转如莺啼一般,“那宇文老贼也不知道为何惹上了瓦岗军,李密竟然发下了洛阳重地不攻打,竟然要去打宇文老贼,只怕他也没有多少心情管上尚明那狗贼!”
单琬晶语气之中带着恨意说道,当初若非是宇文化及他们从中作梗,那尚明便是再有十倍的本事,那里能够生得这般祸事出来,让她如今有家归不得,而且……“若非是宇文狗贼,娘亲哪里会落的这般?”单琬晶心中怨恨,当日若非宇文家攻击东溟号,怎让单美仙落水,然后便是失去了记忆,让她们母女如此生分?
她心中想着,一双粉拳也是紧紧地握住,那酒杯被她一握,登时“啪!”的一声碎了开来,一道殷红的鲜血将她粉|嫩的小手染成了红色,宛若落红飘蕊,分外的凄然迷离。
芭黛儿与小鹤儿不由得轻呼出来,两女并不知道单琬晶与宇文阀其中恩怨,心中奇怪单琬晶为何如此激动,两人心中均是想到:“莫非是能够夺回东溟派心中激动?”
两女刚要给单琬晶包扎伤口,却是看到眼前一道影子闪过,当真是快逾流星,傲雪已经站了起来,一把夺过了单琬晶的小手,单琬晶此时方才感觉到受伤疼痛,小手已经被傲雪握在手上,将她的小手掰开,开着玉白粉|嫩的小手之上一道伤口,正是冒着血珠,傲雪心中一颤,竟是一痛,给她挑去了那碎片,在唤来小二取来清水为她清洗伤口,然后细细地包扎,口中恶声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可是不小的姑娘了,若是留下了伤口,可是你自己心疼!”
耳中听着有些凶恶的话语,手上被他轻轻握着,似是怕伤了自己,白|嫩的小手被男子温热的大手握着,上面有着粗糙的触感,有着老茧横生,这双手握刀已久,不知道挥了多少刀,也不知道染上多少的鲜血,此刻却是握着自己的小手,传来一阵阵地暖意,让她心中一阵甜蜜,也有一阵感伤。
这双手也曾经握着自己的娘亲的小手,而自己的娘亲也是愿意且渴望为他所紧紧握住的!
单琬晶轻叹一声,白|嫩的小脸之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霞彩,眼瞳之中闪烁着洛洛眼波,似是十月少女怀春一般望着眼前的男子,看着他紧张的神色,语气虽是不善,却是让她心中欢喜,心中默默想念:“她也是紧张我的吗?”
她已非是当日那个骄傲而不懂世事艰险的女孩儿了,那时候她有着自己的母亲的庇护,虽是好强倔强,却是没有如今这般经历与心境,心中那一丝的欢喜慢慢地淡了下去,只是望着他皱着眉头,双目盯着自己的手,手上动作娴熟而快速,掌上温热传来,让她怦然心动,热不住想到:“若是能够一直被他握着……”
脸上一红,轻轻地挣脱了已经包扎完了的傲雪的大手,小手之上裹着一角青色的衣袍,那是他撕了自己的衣襟裹上的,那一角之上似是留有男子的气息,让她感到脸上一热,心中暗自啐了一口。
“多谢!”单琬晶低下头,掩去了自己羞红的娇靥,傲雪望着她,心中方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紧张眼前的女子,一直没有想念她,原来不过是自己刻意不想而已,目光不由得带起了一阵复杂的神色,轻轻摇摇头,坐在椅子之上。
日光暖洋洋从远处窗户找来,照在天井之上,带来一阵通明,客人熙熙攘攘的声音传来,宛若蝉噪。
一旁的慕容席看到这样的情形,心中感到一阵好笑,两人似是有所好感,只是私有顾忌,他心中想了想,便是想到了关键所在,摇摇头,望向芭黛儿,芭黛儿正是望着傲雪两人,看到慕容席的目光,对着他嫣然一笑,艳若桃花,让慕容席怦然心动,眼中也是带着火热神色,看得芭黛儿身子一软,心中一荡。
慕容席伸手一揽,半抱着芭黛儿,轻笑一声,伸手轻抚着芭黛儿的秀发,芭黛儿脸色娇红,粉|嫩的肌肤也是发起了嘻嘻的红晕,倒像是红梅映雪一般,一双草原蓝天一般色泽的眼眸之中带着水汪汪地神色,望着慕容席的眼神羞涩而火热,似是要将他融化一般。
“真美!”慕容席暗赞一声,只是轻抚着芭黛儿,却没有什么轻薄的行为,但是这个小妮子天性敏感,肌肤之上泛着粉色的光泽,呼吸也慢慢地急促,带着一丝轻不可闻的呢喃,高耸的胸部也是随之而微微起伏。
“好哥哥!”轻声低吟,却是道出了闺房之中迷迷私语,让慕容席心中火热,不自觉想起了昨夜一夜旖旎风光,其中轻怜蜜意,或是暴风骤雨,其中风光无限,不足外人道,只是想想,便是让慕容席心中火热,手上轻抚着芭黛儿,缓缓轻抚。
这个小妮子生性敏感,容易动情,心中放开后,便是没有了当初在草原之上的倔强,时常是慕容席所有亲昵便是动情不已,慕容席也是心中惊讶,没想到一向对女色并不动心的他也是有着如此痴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