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驰直起了身体望了一眼坛子,见老徐把坛子送到自己的面前,还没有靠近呢,一股子酒味传到了自己的鼻子中。
“酒?”章驰说道。
老徐点了点头,小心的放到了旁边的地方,放好了之后,还特意挪了一下,似乎是生怕什么东西撞到似的。
“酒有什么好显摆的?”章驰瞅了一眼老徐,觉得这老小子越来越没出息了,送了一坛子散白酒,还宝贝的跟什么似的。
“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是我自己酿的,原本想着没有多少了,谁知道回家翻了一下窖,居然还有一些,今天真是运气!”
老徐絮叨着说道。
章驰听不明白,他就看到了一坛子散白酒,估计自己家里收的那一些个酒,随意拎出一瓶来都比这酒要好。
老徐说了一会儿,看到章驰一副咱不在意的模样,便明白了,于是和章驰解释道:“你觉得我这酒不怎么样?”
“自信一点,把你觉得这三个字去掉,你这酒就是不怎么样”章驰说道。
刚才嗅了一下酒味,章驰觉得这就是小厂散白的水平,最多也就是占个纯粮酿造的手艺,除此之外估计也就不剩什么了。
“我自己酿的”老徐说道。
章驰听了立刻说道:“得,又降一层,原本觉得是小酒厂的,现在听说是你酿的,这酒的档次又下来了”。
章驰并不迷信自酿的酒如何如何好,要是个个都有酒厂的水准,你是不是也太不拿酒厂当回事了?
老徐一听不乐意了,进了屋子拿了一个小碗,蹲到小玻璃坛子旁边,揭开了盖子,从裏面倒了一丢丢出来,到小碗里送到章驰的面前。
“来尝尝!”
章驰一听立刻把头扭到一边,这酒别说是喝了,闻就是一股子辛辣的味道,很冲很冲的,跟章驰以前老家小酒厂的酒差别不大。
“算了,好酒,好酒!这刚吃完饭你就给我整了一碗酒,我是酒鬼啊我?”章驰连连摆头。
老徐说道:“你喝一点点,感觉一下,就能感觉出我的酒和别的酒有什么不同了”。
老徐很认真,章驰想拒绝,但是又看老徐睁着一双小眼睛,一脸诚恳的望着自己,有点不是那么太忍心。
于是章驰接过了酒碗,轻轻的沾了沾。
这不沾还好,沾了之后立刻被辣的直哈哈。
“我去,这多少度?”章驰立刻把嘴裏的酒吐了出来,就这样还觉得自己的舌头尖上有点麻麻的。
弄了一口茶进了嘴裏,漱了一下出了出来,章驰望着老徐问道:“给我喝的是酒精吧?”
老徐笑眯眯地说道:“屁的酒精,就是酒,而且度数也不高,就是五十七八度的样子”。
“这还不高?”章驰望着老徐:“你干脆直接喝酒精算了”。
“喝我是很少喝的,这是用来泡药酒的基酒,你觉得味道是不是和一般的酒有点不同?”老徐问道。
章驰道:“这么辣当然不同”。
“你懂个什么,这酒可光是辣,你回味一下,是不是还有点别的味道,我跟你说,这酒不好酿,是我们家祖传的法子,传男不传女,传子不传媳……”老徐得意地说道。
章驰听了笑道:“我总觉得你在蒙我,现在谁在我面前说这话我听着都像是骗子”。
老徐被噎的直翻白眼。
“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我跟你这么说吧,要不是咱们相处得不错,这坛子酒我都不带送你的。好了,别扯这些,咱们去弄鹿茸去”。
说到这儿老徐伸手拍了拍章驰的胳膊,示意他起来跟他一起去锯鹿茸去。
章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跟着老徐一起骑上了四轮摩托往野鹿的地方去。
到了野鹿常呆的地方,几头大公鹿依旧是傻了吧唧的低头吃着草。
就算是章驰和老徐离它们快十几米了,这些家伙也都是抬头,一边嚼着青草,一边悠然的望着两人,似乎这两个大活人就像是不存在一样。
“怎么搞?”老徐问道。
章驰奇怪地回道:“你问我怎么搞?”
老徐这才想起来,然后衝着章驰笑着说道:“我忘了!”
说着又把摩托车开离了几头公鹿,离了差不多约三十来米的距离,这才停了下来。
下了车,老徐从四轮摩托拖的后斗里拿出了枪盒,打开来之后,枪盒里装的就是一支兽用麻醉枪。
章驰看到这支枪挺奇怪的,因为这枪真的很来劲,章驰是见过一般注躲麻醉针的枪,这么说吧,是凡是他见过的麻醉枪,没有一只有现在老徐手中好看的。
一般来说好看的东西都贵,老徐这支枪枪身还有花纹,可见这支枪的价值绝对不会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