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阮戈,你怎么样?”经理见方明已经出门去,而阮戈阮还留在原地痛苦的捂着被撞伤的额头,额头上流出了殷殷的鲜血。
“阮戈,阮戈……”经理匆忙地叫了几声,阮戈却没有丝毫的动静,经理想这回惨了,当下便送了阮戈阮去了最近的一家医院。
鉴于同学情义,经理并没有立即去找方明的麻烦,方明自知阮戈阮伤的不轻,时而也会抽空来看看阮戈阮。
这家医院并不大,一共只有八间病房,一二号是病危室,阮戈阮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皱了一下眉头,几乎没用思考的时间便将阮戈阮快速地推向了一号病房。
“什么?阮戈出事了?重伤!”沫凤晴接到经理打过来的电话时,内心里一阵颤抖,慌忙放下了手里的活,直直地进了医院。当她透过隔离窗的玻璃,看到阮戈阮嘴唇发白地躺在病床上,头部缠着一圈圈的绷带,三个医生围在病床前的时候,沫凤晴几乎眩晕。
果真是人有祸夕旦福,早上的时候,怀捧鲜花现在沫凤晴面前的,是阮戈阮,这个时候,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的,还是阮戈阮,想着想着,沫凤晴不觉得滴下了泪,经理只好一句接着一句地劝慰这,黑暗里又传来了熟悉的快门声……
“难道是被人跟踪了?”经理没说什么,看着黑影倐然间就消失了,转过头来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真是祸不单行啊”他从心里说道。
阮戈阮生病的时候,经理也联系了阮戈阮所有的亲人,虽说阮戈阮并非正统的阮氏家族成员。阮父走到阮戈阮病床面前的时候,看着面前面色苍白的阮戈阮,双手依旧颤抖着说道,“我的儿啊”那是一声怎样深情的呼喊,让当时在场的每一位亲人都落下了泪,同样,不乏辜意。
沫凤晴在辜意结婚后,就再也没有遇见过他,这应该算辜意和沫凤晴离别一个月后第一次重逢,可是,这重逢竟然还是伴随着众人的哭声里的,辜意无意间望了一眼站在身旁的沫凤晴,见沫凤晴一样在拭泪,内心里一阵绞痛,“你真的那么在意他吗?”辜意在内心里问道,这句话,他却始终没有向沫凤晴说出口。
面对沫凤晴,辜意终于一句话也没有说,他明白,沫凤晴一定误解了自己,当阮戈阮的病情好转起来之后,也便离开了医院。
“你去见了沫凤晴?”沫烟惏见辜意从外面回来,身上带着一身医院里的医药味道,便知道他一定去看阮戈阮和沫凤晴了。
“我去看阮戈,伤的不轻,还好医生说可以救,不留后遗症”辜意随便的说道。
“你以后别去医院了吧”沫烟惏望着辜意,坐在辜意身边认真的说道。
辜意听了这话,内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加上早上没吃早饭,当他起身的时候,头部一阵眩晕,竟然直直地又坐了下来。
沫烟惏见状以为辜意无法接受不去医院的事情,虽然辜意状态不好,沫烟惏依旧心一狠说道,“怎么?这话惹恼你了是不是?我就不觉得那个阮家主人和仆人生的丫头有什么好的。”
辜意本就感到不适,听了这话,更觉沫烟惏不可理喻,便用手撑着头一句话不说地坐在沙发上。辜意性情本是冷漠,见了沫凤晴之后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和沫烟惏结婚之后,俨然又已经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看不出来吗?她已经爱上了你哥哥,你又何必再自我多情呢?”沫凤晴心中有些不快,便冷言冷语地说了一句。
“我不信”辜意楞楞地看着茶几的一角,几乎是无意间地 吐出了这句话。
“辜意,那你想怎么样?”沫烟惏听辜意的话心里一凉,心想自己和辜意已然成婚,辜意却依旧念着沫凤晴,“啪”地一声用巴掌打在了辜意的脸上,这一巴掌打的辜意脸上火辣辣的。
“辜意,你还想着沫凤晴吗?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才是你的妻子,沫凤晴,她那么重要,还不是和阮戈阮在一起了吗?她过得好好的你还想怎样?”沫烟惏哭着说道,越说越激动,最后声嘶力竭地梧面痛哭,打完辜意之后,内心里又开始心疼起来。
辜意被这样莫名的一打,心中已然没有了感觉,他扶着额头站起身来准备走开。沫烟惏见状立马拉住了辜意,用已经哭的有些红肿的杏眼望着辜意问道,“你去哪?”
辜意沉默着,好似在等待着沫烟惏的放手,而这个人,从一开始有了和辜意在一起的欲望,就再也没有放过那双紧握的手。
“辜意?辜意?”沫烟惏似乎也觉得自己话说的有些过分了,试探性地碰了碰辜意的手。
“我都在你身边了,你还想要什么?”辜意依旧一动不动,似乎从牙缝里吐出了这样几个字。话中的凉意足以让人心寒,这话在沫烟惏听起来,也像是一根长鞭抽打着她的良心。她想自己为了得到辜意做了这么多,最终换得一个“人在心不在”的辜意,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谴责。
“辜意……”沫烟惏扳过辜意的面颊,泪水抹花了浓妆化过的脸。辜意早已看出了面前沫烟惏爱慕虚荣的真面,此时看着她在自己面前一副唯命是从的样子,内心里亦怜惜起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