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年叫应侍生上了一瓶烈酒,随后挑眉问:“你不是戒酒烟多年,怎么问起烈酒了?”
时述是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喝酒抽烟基本不沾。后来回国收拾烂摊子,被迫学会喝酒抽烟。
不过,那些逼着时述沾染这些的人,最后硬生生被灌了十瓶烈酒,胃穿孔。
时述不屑于做这种事,可时言才不会忍让这些人。时言是时家出了名的混世魔王,只要抓住机会,绝对弄死那些人。
应侍生开了酒,酒杯里流淌着酒液。时述戒酒太久了,久违到闻到酒味陌生又微微刺鼻。
顾司年又让应侍生倒了半杯,那人漆黑的眸子淡然扫过,出声道:“加满。”
顾司年瞪大眸子,这可是这最烈的酒,小酌几口还行,整整一杯那直接得醉了。
接着那人腕部微抬,左手温润的玉串珠暴露众人眼前。玉质实为上层,但时下名流圈绅士更爱名表。像这种玉串珠,一不小心则显老,偏生这人还衬出清冷的禅意。
被玉串珠吸引了目光,再回神时,这人直接喝完一杯酒!
顾司年仰头看他,那人神情自若,无半点影响。
发酵得香气深沉的酒液,细品才品出来这酒有多烈。那漆黑眸子都深了几分色泽。
对上那些人诧异的目光,时述眼尾微勾,半眯着眼,几分慵懒道:“送我回家。”
“???”
顾司年真是一头雾水,戒酒多年忽然来个破戒。还当着好些人面前这般打自己的脸。
见那人抬脚往外走,顾司年拿起外套对众人致歉离开。
不远处灯光明亮,那人身长玉立,哪有醉了的样子。顾司年也没兜圈子直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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