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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苓别过脸，实话实说：“好奇，不过要是公司的事情，我问了岂不是不该问。”

“你倒是乖觉。”慕子商摸了摸她柔软的秀发，大掌忽然落在了她的脸颊上面，指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嘴角，语气也不自觉的温柔了几分：“疼吗？”

“疼的。”

沈清苓点了点头，嘴角都被打破了，脸皮上现在还留着红印子。这么重的狠手，如何能不疼。

只是因为，安黎若打的名正言顺，而且字字句句戳中了她的实处，所以沈清苓不敢还手，也没有脸面去还手。

想到这里，沈清苓看了面前的慕子商一眼，车内的光线有些昏暗，沈清苓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鬼使神差的依偎了过去，靠在慕子商的肩膀上面，轻轻的，有些艰难的道：“今天安小姐从车上冲下来，甩了我一个耳光，骂我是小三，说我是被你包养的人。她说的都对，我没有办法反驳，慕子商，我……”

沈清苓本来有满腔的委屈想要说，可是说到“我”字的时候，所有的话忽然全部都堵在了喉咙里面。

慕子商抬起对方的下巴，定定的看着沈清苓的眼睛，皱眉道：“想说什么，怎么不说？”

沈清苓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她想求求慕子商放了自己，至少让她清清白白的，不要背负这种骂名，可是又觉得不切实际。

沈清苓只觉得，自从自己签下了契约，便好像将自己逼入了一个死胡同里面。围墙的另外一边，盛放着她永远拿不到的爱情和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