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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聪揉着他发疼的脑袋瓜说:“昨晚上喝多了,一时没想起来那个所谓的‘小雨’是拒绝了少艾两次的女人,就是传说中的真命天女之类的吧。
反正这次玩笑开大了,我得先避一避,等他淡忘了这件事情以后再出现。”
“是,少爷,后续的事情我会按照您的吩咐处理好的,您放心吧。”管家恭敬地退下了。
穆少艾醒来的时候发现霍聪不在地板上了,他昨天穿来的那身衣服被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脚凳上。
虽说他的酒量变好了,但宿醉后的痛苦是不会减少的。
他一脚踩在地板上的时候就如站在了摇晃的甲板上一般,原地浪 荡了半晌才站稳了。
管家端着食物进去的时候都看呆了:这是平地有浪吗?
穆少艾看到管家便问:“霍聪在哪儿?”
“少爷早已离开。您要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您先吃饭,我去拿过来。”
管家将吃的东西放在矮几上,尚未起身,就听见穆家少爷不满地嘟哝着:“跑了?说好了谁先喝挂就要跪下叫爸爸的!居然跑了!!”
管家闻言,反射性地想起了霍家老爷,吓得他差点闪到老腰杆。
远在某座摩天大楼顶层办公的霍爸爸打了一个喷嚏,他很疑惑:“什么情况?今天的空气质量又变差了吗?”
……
穆少艾是被霍家的司机送回公司的,他在路上又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
刚到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坐下,陆杺桉已经冲了进去,在门口就嚷嚷开了:“你连画设计图的时间都不够了还不好好来上班又跑哪里鬼混去了?!”
宿醉的人最怕别人大声说话,那脑袋里真的是“嗡嗡”滴叫啊,俗称:震得脑仁儿疼!
穆少艾扶着太阳穴说:“你……你这话说得,怎么跟我妈念叨我爸的一样一样的……”
末了他就小声嘀咕道:“难怪霍聪会误会我俩的关系……”
陆杺桉两步跑到他的面前,正面怼了上去说:“双眼无神、满是红血丝、面部浮肿……你昨晚上喝酒去了?喝了多少?”
穆少艾在心里嘀咕:“真的跟我妈念我爸的话一模一样,连节奏都一样!”
他拿起桌上的文件袋递给陆杺桉说:“别问了,直接表扬我这顿酒喝得值就行了!”
“不是吧?”陆杺桉一把抢过文件袋,边拆边惊讶地说,“你不会喝这一顿酒就让业主给你改签合同了吧?”
“嘿嘿……”穆少艾嘚瑟地说,“不然呢?要不是有事求他,小爷我还不爱陪他喝酒呢!小爷我是多难才请得动的人儿啊~”
基于穆少艾的态度过分嚣张了,陆杺桉直接把他的行为看成是:“跪过”客户之后的后遗症。
简单来说就是:当着客户的面儿跪得有多狠,背后提起这个客户来就有多嚣张。
就是一种寻求心理平衡的做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