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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琳!这个父亲!我们必须要认!不能让他就这么心安理得的当他的馆长!”
沈婉清一脸复杂的看着两张摆在一起的男人的照片。
比起沈玉书的温润如玉,沈绍祺的模样就显得更加的阳光一些了。
父子两个人放在一起对比,眉眼之间还真的颇有些相似。
沈婉清就是想欺骗自己,沈绍祺并不是自己父亲和别人生的孩子都做不到。
沈婉清为自己的母亲感到不值。
虽然母亲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离开了那个男人,但沈婉清知道,她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个叫做沈玉书的男人。
虽然从未跟自己提起,但沈婉清就是知道。
难怪,小时候偶尔会看见,母亲看着北边的方向发呆。
那个男人,可不就是在北边吗?
还有那个跟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沈婉清根本不知道自己下次见到他的时候应该怎么面对他。
“好,都听姐姐的。”
温幼琳担心的看着沈婉清。
她没有砸姜云晚的身边生活过,所以没有沈婉清那样的替自己的母亲感到不值。
虽然她也不知道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她还是更倾向于姜云晚和沈玉书之间是有什么误会。
否则不会一个怀着孩子跟沈建国假结婚,一个在多年以后跟另一个女人生下了孩子。
认父亲的事情当然不可能这么草率,当天回到家里以后,沈婉清就没有再提起在陈家的时候发生的那些事情。
第二天依旧若无其事的去上班。
穆厉承担忧的看着沈婉清离开的背影,希望自己的妻子不要做出什么傻事才好。
北城,华国国家图书馆附近的一套小公寓里面。
沈玉书怔怔的看了眼墙上挂着的巨幅照片,然后拿起钥匙,去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这已经是他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了。
巨幅照片上是一男一女两个身影,四目相对,笑的十分的灿烂。
可是那个本应该站在自己身边的女人,一走就是这么多年,杳无音讯。
残忍的让他几度差点喘不上气来。
但他还是心心念念的记挂着这个残忍的女人,每天下班都要对着照片上的她说说自己这一天的生活,这一持续,就是二十几年。
照片已经换了不知道多少次,尽管现在的技术再高超,也没有办法把二十几年前的照片放大这么多之后还保持清晰。
墙上的这张照片,是他拜托自己的画家朋友,运用他高超的超写实画法一点一点给复刻出来的。
虽是画,看着却跟照片没有什么区别。
“沈老师,去上班啦?”
沈玉书出门以后,见到他的人都尊敬的跟他打招呼。
在所有的人看来,国家图书馆的馆长,就是一个十分让人尊重的职业,非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人不可担任。
实际上也确实是如此,要论看过的书,跟沈玉书差不多年纪的,没有人敢自信的说自己看过的书比沈玉书多。